李成玦咀嚼口中的肉餡兒餃,輕一頷首。
多等片刻而已,無妨。
林諳不知道他打的主意,吃完後起身收拾餐桌,後者殷勤地搶過去:“我來我來,你不是還要上班嗎,回臥室換衣服吧。”
以前兩人同居時他也經常收拾碗筷,林諳對此還算放心,點頭說:“放水槽裡,晚上我回來洗。”
“嗯。”
李成玦把碗筷搬進廚房,賊眉鼠眼地目送她進了臥室,趕緊洗過手擦幹悄無聲息地跟去,一邊扒了腰上礙事的浴巾。
自己家裡,林諳沒有鎖門,睡裙剛脫下還沒掛上,一雙手臂便從後繞到她胸前把她摟在懷裡,手掌各託著她一隻綿軟撫摸把玩。
“別鬧了,我要上班……”
被他摟在胸前,林諳扭了扭身子,發現抵著她後腰的東西竟然又硬了,沒好氣地罵:“你是色狼嗎?”
前胸緊貼她的裸背,李成玦吻她的耳垂,噴出的鼻息漸漸火熱,無可奈何地答:“沒辦法,誰讓你太誘人了。”
把責任盡推給自己,林諳抓住胸上的兩手躲避他的吻,“明明是你沒完沒了!”
“唔…是嘛……”
抱起人壓倒在床,李成玦兩腿壓著她的制止她掙紮,躬身親吻她的背脊線,悠悠地開口跟她算賬,“咱們分開了四年,這段時間就算我們每天只做一次好了,算下來那就是一千七百多次,現在就算一天來十次也得半年才能把窟窿填上,老賬剛完新賬就又來了,那我現在不得加班加點的補給你嘛。”
補、給、她。
林諳從未見識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咬牙切齒一字一句說:“放心,我不需要,你、的、補、償。”
手掌按摩柔軟的雙峰,他的火熱在她的股溝裡摩擦,道貌岸然地回:“不妥,回頭哪天吵架了你用這個編排我說我不行,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滿足不了,回頭我怎麼在圈子裡混。”
正面朝下的姿勢,林諳胡亂地蹬腿,妥協說:“我承認了,你很行,特別行,滿意了吧,快起來,我要去上班了!”
他立即接話:“放心,很快結束,不耽誤你時間。”
林諳抓狂了:“我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不是耽不耽誤時間,是她壓根不想要!
“我不要…啊……”
他一手沿著腰腹線條撫摸,手掌跟帶電流一樣,所過之處激起陣陣的酥癢,最終鑽入她兩腿間放肆作亂,說話的熱氣拂過她耳朵:“女人說不要,那就是要,你都說我行了,我不得證明下自己嗎?”
又是那哪來的歪理,她受不了地低嗚了聲,兩手捶枕照著他的腦迴路說:“那我要,我要行了吧,你快下來……”
李成玦努力憋笑:“忘了告訴你,女人如果主動開口說要,那就是餓慘了……”
“你不要…啊……”
一指鑽進小洞中戳弄,分身抵緊後臀蓄勢待發,他嗓音低啞地低語:“放心…一滴不留…老公都給你……”
此言一出,林諳就回憶起昨晚被他翻來覆去地折騰,穴肉被撞紅腫了他就抽出來用她兩腿夾,釋放後又捉了她的胸乳和手指各弄了一次,直到最後射的東西成透明狀了才罷休。
那會兒都半夜了,他們在床上折騰了整整七小時。
此刻,林諳俯趴在床裡,嘗試著好言相勸:“細水長流,細水長流你懂嗎……”
他理所當然地回:“不做怎麼流?”
“……”
小兔崽子。
他已經在戴套,林諳知道這次少不了了,忿忿地啐他:“你也不怕撐死……”
一個年輕人這麼重欲,林諳無法想象他的身體以後會虧成什麼樣。
李成玦側躺在她身後,抬起她一條腿勾上自己的腿彎,手扶性器抵著濕潤的小口有序挺進,粗喘著說:“那還希望…小諳諳…能給個機會…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