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城諳不做怎麼流3000+)
不做怎麼流3000+)
次日。
半夢半醒間,李成玦收攏胳膊抱緊懷裡的人,腦袋蹭蹭她的頭發,嘴角噙著滿足的笑意正要想再眯一會兒,下一瞬察覺到不對勁兩眼倏忽睜開。
睡前手腳並用抱在懷裡的人,醒來就變成了床被子,這樣的情況,四年裡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回,他失落地嘆息,只恨這次的春夢做得太真實了些,就連床頭的花束都一樣。
抱緊捲成一團的被褥嗅了嗅,李成玦回憶醒來前的夢境,決定重新入睡把夢再接上,暗道酒果然是個好東西,喝完後做的夢都比香豔了不少。
他這麼想著,再聞被子的味道,剛閉上的眼睛忽又睜開,頭腦一醒快速地打量四周,根本不是自己的房間自己的床,等看到衣櫃裡掛著的女士衣服,當即扔掉懷裡的被褥翻身跳下床。
林諳在廚房準備早餐,等會還要去上班,今早全是靠著生物鐘才勉力爬起來,一手扶腰一手捂嘴打哈欠,看到他全身赤裸地就跑出來,當即嫌棄地撇開眼迴避,提醒他:“進去穿條褲子。”
他雙眼一眨不眨,愣愣地走到她跟前,目光依然鎖定在她身上。
林諳抬手摸摸自己的臉:“怎麼,有髒東西嗎?”
猶豫不決的,他緩緩伸出手輕碰下她的臉。
溫熱的,真實的。
他隨即眼眶一紅,雙臂把人擁緊,語露悽惶:“我以為又是做夢……”
他這麼說,林諳頓時心口發酸,環上他的腰回抱,“不是夢,是真的。”
他們找回了彼此。
———
十分鐘後。
李成玦坐在餐桌邊吃早餐,腰上堪堪圍著條白色的浴巾,沒辦法,他昨晚的衣褲要麼髒要麼皺了,他是寧願裸奔都不會穿的。
林諳埋頭沉默地喝粥,堅決不看對面的人,可人家不讓她安生,桌底下用腳蹭了蹭她光潔裸露的腿,她受驚地抖了抖身子,紅著臉強裝鎮定:“有話就說,別動手動腳……”
李成玦不退反進,仗著腿長繼續往上蹭她的大腿內側,沖她一揚下巴:“哎,是那個意思吧?”
“什麼?”
林諳躲他的腳,連早餐都顧不上吃了,哪有空想他指的是哪件事,她往後挪椅子拉開與他的距離,給了他的小腿一巴掌,懊惱得很:“哎呀,再鬧我要打你了。”
李成玦撇撇嘴收回長腿,等她再坐過來,狀似無意地說:“睡都睡了,要負責的啊。”
側過頭去,又小聲嘀咕:“我可不賣身……”
林諳抬眸快速地瞥他一眼,繼續喝碗裡的粥,壓住上揚的嘴角,輕輕回應:“知道了……”
她負責行了吧。
他嘿嘿笑了兩聲,立即興沖沖地追問:“那是你搬過去還是我搬過來?”
林諳只覺腰更酸腿根更疼了,眼神狠狠地剜他:“先打消吧。”
後者肩膀一垮,面露失望:“哦……”
又來裝可憐賣慘了,林諳放下勺子正要好好說教,瞥見他肩膀和胸前的盛況,趕緊地以手遮住眼,沒好氣地說:“你先去穿件衣服。”
李成玦先垂眸看自己的胸肌,又左右看了看兩邊肩膀,青青紅紅的不是牙印就是指痕,無所謂地一聳肩:“昨晚不撓得挺歡嗎,現在知道辣眼睛了?”
昨晚叫他歇他不肯歇,她氣昏頭了便不管不顧地又抓又咬,清醒後哪知道會是這副光景,此刻臊得臉紅嗔喊:“李成玦!”
李成玦一點也不怕,袒胸露乳給她看,閑閑地回答:“哎,幹嘛?”
“你…你真的是……”
恬不知恥。
他側著頭看她,賤兮兮地笑,偏要曲解她的意思:“怎麼?又想要了?那敢情好,脫了就能坐上……”
沒讓他說完,林諳塞了個餃子進他嘴裡,橫眉怒對:“閉嘴,吃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