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pt17:“打他臉做什麼?”
靳酌是故意那樣說的,單純為了調侃裴瀾鶴。
在群裡打完那串字後他就私聊了裴瀾鶴,【帝霜親的?】
【he:哥,你覺得除了帝霜,我還會讓誰碰我?】
靳酌發來三朵玫瑰,【意思是今年帶帝總來京禾過年的事兒不懸了吧?你小姨天天唸叨呢~】
裴瀾鶴抿唇,【還是有點懸】
【靳:白給人親了?】
【靳:帝總沒給你個名分?】
【靳:還是說給了名分,你不敢輕易要?】
【靳:老實說,你是不是害怕帝霜只是單純在你身上找樂子?】
要不說靳酌是他哥呢!
裴瀾鶴在心裡默默給他哥鼓掌,回了他三個大拇指以表贊許。
臨近新年,北三城的寒氣愈發濃重了。
裴瀾鶴一如往常地早起晨跑,意外在梅園小道撞見了池州。
這樣冷的寒冬天,他只穿著無袖背心和長褲,在梅林裡練拳。
汗水沁出面板,遇到寒氣頓時凝結成薄霜在他的胳膊上,又被新出的熱汗給浸透。
池州整個人都在“冒煙”,火氣旺盛。
見到裴瀾鶴,他打拳的動作停下,扶穩沙袋,“裴先生,早起晨跑啊?”
池州撿起地上的幹毛巾,隨意擦了擦汗水,“昨夜休息的好麼?”
裴瀾鶴暫時猜不透他的心思,“還可以。”
“見你在望夜閣一個人就能撂倒五個訓練有素的保鏢,裴先生也練拳嗎?”池州笑著問他。
“上了高中後就對散打和拳擊比較感興趣。”
池州笑了兩聲,“…來試試?”
裴瀾鶴沒作回應,而是將運動服的外套脫下扔在一旁,主動與池州拉開距離,下巴輕抬,“來。”
池州能作為助理兼保鏢留在帝霜身邊這麼多年,定是有過人之處的。
不必想就知道,他的專業素質肯定過硬。
說實話,裴瀾鶴沒有十足的把握勝他。
所以當池州那拳砸在他嘴角時,他也絲毫不意外。
裴瀾鶴穩住身形,抬手蹭了下嘴角的血跡,眉眼間仍舊平靜,“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