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這是這些公司擔心,天元光學在這些方面也有技術突破。
不過好在時間過去了這麼久,天元光學並沒有推出除無色光學玻璃之外的產品,這也讓世界上很多的光學玻璃巨頭們鬆了口氣。
畢竟相比起軸承鋼來,天元光學公司原本就有著龐大的客戶群體,所以他們想要把天元光學公司給整倒,也知道在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的。
所以那些玻璃巨頭並沒有採取激進的辦法來對付天元光學,而是準備採取更加穩妥的辦法來和天元光學爭奪光學玻璃的市場。
比如說研發比起天元光學所生產的玻璃更加先進的無色光學玻璃,再比如說在華夏收購或建立大量的無色光學生產工廠,並建立大量的生產線,以巨大的數量以及相對低廉的價格來搶奪市場等等。
同時,由於這次無色關係玻璃的教訓。這些玻璃生產廠商,對於華夏在各種玻璃的市場也表現的更加的重視,他們不僅時時刻刻都注意著華夏國內的那些大型玻璃生產研發集團,同時對於這些中小型玻璃廠,也開始給與了非常大的重視。
一旦發現這些玻璃生產廠商在某些方面有突破的苗頭,他們絕對會第一時間找上門去,進行合作或者收購,總之,在他們的構想中,不僅僅只是華夏,還有整個世界的高階玻璃是絕對不允許出現新的競爭者的。
在瞭解了天元光學那邊的情況後,王彬也沒有在那邊多做停留而是馬上回到了自己的天工科技總部,繼續進行著自己未完成的二代超導電池的研發。
西大陸瑞思機密機械總部,還是在那個會議室中,此時和上次一樣,整個會議室中,坐滿了他們公司的高層,同時他們公司的執行總裁,也早早的來到了會議室。
等到人差不多到齊後,總裁才開口說道:“華夏市場那邊佈局準備的怎麼樣了,那家天工特種材料公司有沒有新動作?”
“總裁先生,華夏那邊的佈局現在已經差不多,我們以多家華夏的企業向他們天工特種材料公司,總共訂購了近五千多噸的特種軸承鋼,並且在合同中也明確的寫明瞭,必須要在一個月內,把這些訂單全部都交給我們。
要不然的話,那麼這家華夏的軸承鋼製造商,必須要支付百倍甚至千倍的違約金。
所以如果華夏這家軸承鋼公司,如果沒有在這個月月底之前,完成這筆訂單的話,那麼後果就僅僅違約金方面的賠償,就足夠讓這家軸承鋼公司倒下了。
所以,為了在這期間不出現什麼問題,我還特地的拍人去了這家軸承鋼公司,挖了他們公司的不少技術骨幹。
同時在原材料市場方面,雖然說在稀土方面,我們並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畢竟稀土並不在我們的控制中。
但是在其他材料方面就不同了,如果是長期的話,以我們的能力,還真的力有不足,但是短期我們還是可以做到的,比如說鈦礦等。
總之在這近一個月的時間裡,我們想了各種辦法來影響這家特種材料公司,讓其無法全心全意的生產軸承鋼。
如果一旦他們沒有完成訂單,到時就算是華夏官方想要做點什麼,來保住這家軸承鋼製造廠商,屆時他們也會無能為力,因為僅僅違約金方面就有著數千億之多,並且這還僅僅只是我們瑞思一家而已。
如果再加上ABC以及其他兩家軸承巨頭的話,我們總共向這家天工特種材料公司訂購了,一萬五千多噸的軸承鋼,總價值高達上百億。
所以如果他們沒有完成的話,那麼僅僅違約金就高達上萬億,我想世界上根本沒有那個公司能夠支付這麼大的違約金,也沒有哪個國家願意支付一筆如此龐大的金額。
而現在馬上就要到這個月的月底了,但是直到現在為止,我們僅僅只是收到了不到五百噸的軸承鋼而已,也就是說,他們還有近四千五百噸的軸承鋼還沒有給我們。
雖然說根據我得到的訊息顯示,這家公司現在正在日夜不停的生產著軸承鋼。
但是由於這家公司原本只是一家日產兩三百噸特種鋼而已的小公司,以這樣的產能再怎麼樣,他們都已經不可能完成我們的訂單了。
所以我想我們隨時都可以給那家華夏的軸承鋼製造公司致命一擊。”在總裁問完後,負責這方面的人馬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