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有才不懈的說道:“我那老胳膊老腿的,我更喜歡,誰稀罕你這身體似的。別在那自戀了。”接著又對舞蝶蟲說
“哎,蟲子,我們在深海下面見到的那個女人是誰啊?她可真是漂亮啊,我就看了一眼,我就做了整整一天的美夢啊。簡直就是仙女下凡啊。你應該知道吧?快說說。”
肖金濤也若有所思,和張有才一樣的想法,楚遂良自然也想知道,他可是被迷惑了的將近三整天啊。
舞蝶蟲喃喃的似自語一般,話語中帶著滄桑的氣息說道:“她是女媧大神最好的朋友。守衛了地球幾百萬年,現在她已經離開了。”說著,他抬頭看著天空中的繁星,郊區的夜空非常美,在城市中是看不到的。
幾個人經歷了三天的波折,也不認為眼前這十歲的孩子是在開玩笑了,似乎他說的每一句話有這不容置疑的真實性。他們都默不作聲的思考著。
楚遂良的通訊裝置中傳來了一個聲音:“舞蝶呼叫蠶蛹,蠶蛹請回話,我在GPS上看到你們的位置了,運輸飛行器馬上就到,聽到了請回話。”
楚遂良拿起裝置迅速回答:“我是蠶蛹,我是蠶蛹,我們在瓊城市郊區。我們原地等候。”
通訊裝置中:“蝶舞收到,請繼續原地等候,我們的運輸飛行器馬上就到。”
三十分鐘後四人回到了蝶舞研究中心。四個人三天都沒吃飯了,雖說吃了辟穀丹,不會飢餓,但胃裡空牢牢的十分難受。舞蝶蟲早就忘了餓了,這一回來馬上就覺得餓了,四人到處尋找飯店吃飯,但是已經過了十二點了北方這個時候已經很少有開著的飯店了。
最後他們四個找了個酒吧,開始泡夜場,舞蝶蟲還真沒來過這樣的地方,見到這裡燈紅酒綠、人影晃動、音響震的人耳朵都痛,哪像能吃東西的地方啊。
舞蝶蟲在酒吧門口找了個計程車回家去了。母親雖然早已得到訊息,但肯定很著急,應該還沒睡,回家吃飯吧。他這麼想著。
另外三人不是本地人,還是在酒吧找了個包間,叫了一桌子的酒和肉,甩開腮幫子,大口吃著燒雞牛排,大口喝著啤酒,盡情的發洩著,好不快活。不時的還傳來張有才的聲音
“來,喝,青春獻給小酒桌醉生夢死就是喝。”這聲音出自一個剛毅正直一身正氣的臉上,真是讓人有種錯位的感覺。
舞蝶蟲回到家,母親正等著他。
舞梓銘急切的上下打量著舞蝶蟲的全身,深怕哪裡有什麼問題。用手拍了拍舞蝶蟲的肩膀。感覺好像又結實了不少。說道
“蟲子,你一走就是三天,急死我了你知道嗎?下次如果出去那麼長時間,要先打個電話給我。”
舞蝶蟲吐了吐舌頭,那地方還真沒試有沒有訊號。看到母親為自己擔心的樣子,舞蝶蟲安慰的說道
“媽你看,我這不是挺好的嗎?我還張結實了不少呢。下回我一定帶你一起去。”
舞梓銘嘆了口氣說道
“算了,我可不想去拖你的後腿。餓了吧,媽媽給你炸的蝦片你先吃,還有你最愛吃的糖醋排骨,我給你熱熱。”
家裡的其他人都在睡覺。舞梓銘給舞蝶蟲準備好多健康食品,舞蝶蟲一邊大快朵頤,一邊把這幾天的經過和舞梓銘分享著。
舞梓銘聽著這些荒謬的傳說,聯絡著她所知的一切,似乎很多古老的傳說都能解釋的通了,現在沒有了仙與神,也許真是這個原因。
舞梓銘想了好久,舞蝶蟲吃的飽飽的,把手中的寶塔放在客廳的茶几上,道了聲晚安,就要轉身上洗澡、睡覺了。
舞梓銘卻突然說道
“你說有兩顆涎丹用不上,給我一顆,明天我去做分析吧。”舞梓銘實在不相信舞蝶蟲說的那些天方夜譚,想要那涎丹確認一下舞蝶蟲的話的正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