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皇家海運公司的八名股東聚在一起討論稅制改革的事情。
“陛下這招印花稅可是真厲害,說是說只是徵收千分之一的稅,我開始還以為沒有多少,後面我一算我一個月要多繳數百兩銀元。”沈江說道。
“那說明你生意做得大,我一個不過多繳了四十多兩而已。”張國紀說道。
“我一個月要多繳近千兩銀元,但是印花稅此時已成定局,多議無益,伯爺,這皇家海運公司成立都兩年多了,可一直都處於虧空,陛下說三年之內讓我們回本,可現在卻是一點頭緒都沒有,你可要幫大家在陛下面前說道說道。”江演說道。
“江爺,日進斗金的菸草銷售公司你佔了四成股份,我卻是隻有半成股份,皇家海運公司這個巨坑我卻和大家股份是一樣的,這麼下去,我真的跟大家玩不下去了。”沈江鬱悶地說道。
“是啊!我也快支撐不住了,要不是陛下有股份,我早就要撤了。”汪新也說道。
“各位稍安勿躁,明日我便進宮問問陛下此事。”張國紀說道。
“伯爺,還有商稅和資源稅的事情也要提一提。”劉柒建議道。
“對,對,這個事情可不要忘記了,商稅加了一倍,這有點狠了。這個資源稅就是從前的礦稅,好不容易廢除了,現在又拿出來了。”沈江說道。
“此事我一定會提的。”張國紀說道。
……
第二日,張國紀便找到朱由校商議昨日眾股東所議的事情。
“皇家海運公司之事,國丈不提朕倒是忘記了。”朱由校微笑著說道。
聽到朱由校的話,張國紀真是無語,他哭喪著臉說道:“陛下,為了按時完成朝廷的漕運任務,我等可不敢有絲毫鬆懈,現在真的是撐不下去了。”
“朕給你指一條財路吧,用來彌補皇家海運公司的虧空。”朱由校說道。
“請陛下明示!”張國紀說道。
“但朕有言在先,如果要從事這行的話,商稅要提高到十稅一,其他的稅種另算。”朱由校說道。
“這……”張國紀猶豫一下說道,“請陛下明示!”
“還記得朕在王恭廠建了房子嗎?”朱由校問道。
“記得,可是……”張國紀隱約知道朱由校要說什麼了。
“朕將這類房子稱為商品房,就是建好之後專門用來出售的,你們可以做這行。”朱由校說道。
“可是陛下在出售這批房子之時似乎並沒有獲利啊!”張國紀疑惑地說道。
“的確沒有獲利,朕也曾思考過這個問題,朕終於找到癥結所在。”朱由校微笑著說道。
“陛下聖明,只是癥結在何處?”張國紀問道。
“帝國的戶籍制度。”朱由校說道。
“戶籍制度?”張國紀依然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