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護衛拿出一個哨子,用力的吹了三聲,尖利的哨音立刻就遠遠的傳了出去。
對面躲藏的那人看到樓下的袁彬竟是絲毫不亂,再見到對方吹響了哨子,不由罵道:“媽的,中計了嗎!”,說罷,竟是極速的離開了房間,只是片刻就不見了蹤影。
孟先生看到和護衛打在一起的那二人竟是邊打邊退,大喊道:“不能放他們跑了,要不然咱們可說不清了!”
話音剛落,多傑竟是擠了出去,一抬手竟是激發了手中的弩箭,一下子就將對面一人射倒在了地上,多傑護衛一個箭步上前一刀砍中那人的腳踝,那人只是一聲尖叫就暈了過去!
另外一人看到同伴被砍,竟是大吼一聲不再退縮,拼了命的揮刀上前衝來,多傑護衛以為他是要搭救自己的同伴,卻不料這人緊攻幾招將護衛擋開,一刀竟是將那人喉嚨給劃開了個大口子。
多傑看到這裡竟嚇得渾身一個哆嗦,手裡正在上弦的短弩也掉到了地上,孟先生一跺腳,竟是搶過去將短弩撿起來,說道:“千萬不能讓這人自殺呀!”
多傑護衛聞聽此言,竟是一刀刀的砍向了那人的肩膀、手臂,那人躲過幾刀之後,見無法走脫,乾脆將刀一橫,向著自己的脖子抹去。
孟先生此時剛將短弩弄好,根本就沒有多想,對著那人直接就是一弩,短箭竟是一下子射中了那人拿刀的肩膀,那人吃痛之下,竟是將刀掉到了地上。
多傑的兩名護衛看到那人肩膀中箭,直接就撲過去將那人按在地上,一人極快的將腰間的馬鞭手柄一下子就橫插在了那口中,再將馬鞭繞了一個圈捆在了馬鞭手柄上,這人就算在想咬舌也是枉然。
另一人卻是根本就不管這人受傷的肩膀,只是大力將他的兩手背在身後,用腰間的皮繩將這人綁了個結實,那人剛想反抗,卻是牽動了肩膀上的傷口,卻只能無奈放棄了。
這裡說的長,可這也就是一瞬間的事,等樓下袁彬護衛們殺上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一個人脖子被劃開,死在了當場!另一人卻是被綁成了手腳,被兩名大漢踩在腳下。
護衛們將他們的武器全部收繳,這才將他們帶了下去,袁彬周邊此時除了護衛就再見不到一個外人,多傑有些緊張的看著這位袁大將軍忐忑不已。
他不認識袁彬,可袁彬卻是對他了解得很,剛開口說了一句“你怎麼在……”就聽的遠處“嗖,嗖”的兩聲,只見兩隻箭矢急速飛來,這一次護衛們立刻就擋在了袁彬前面,可是依然有一隻箭矢擦過袁彬的手臂飛過。
袁彬眉頭一皺,只見手臂上已經有血跡滲了出來,他剛想低頭去看,卻是聽到多傑大叫道:“有毒!”
遠處的兩名刺客剛想逃走,卻是被遠處來的軍隊給圍在了中間,這二人也甚是果斷,一人大叫一聲“願以我二人性命,激起你等愚民覺悟,這是我們的善闡府,不是他們漢人的!”
說罷之後,竟是抽出一隻箭矢插進了自己的胸口,等軍隊趕過來的時候,這兩人竟是已經斷了氣。
另一邊的袁彬也是眼神迷離,面色也是有些灰暗,明眼人一看就是中毒了,多傑的一名護衛搶上前去,一把將袁彬身前的幾名護衛推開道“救人要緊,讓我來!”
撕開袁彬手臂上的戰袍,只見傷口那裡竟是已經全部都發黑了,這也就是離心臟太遠,否則此時的袁彬性命難保。
這護衛先是將腰間的小刀抽出來,絲毫沒有留手的意思。只是一下就將傷口劃開,根本都不用擠,流出來的黑色的血液竟如噴泉一般冒了出來。
見到這個情況,多傑的護衛猜輕呼一口氣,說道:“沒事,歇息幾天就沒事了!”
說這話,從懷裡抽出一個皮囊,從裡面先是拿出一顆黑乎乎的藥丸,一隻手掰開袁彬的嘴就要往裡放。
袁彬的護衛伸手止住他的動作,他們豈會同意他喂藥,誰知道這些是什麼人,喂的又是什麼藥呢!
旁邊的孟先生卻是輕聲說道:“我等在此,還能跑了不成!耽誤了救人,你等吃罪不起!”
護衛們說實話已經有些慌了,他們從來沒有碰到過如此事情,這時候聽這一副文人摸樣的老人說話,這才癔怔過來,紛紛退後半步騰開了地方。
雖然是讓開了,但卻是將多傑一行人團團圍在了裡面,多傑的護衛此時卻是看向了多傑,似乎在詢問該怎麼辦!
“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孟先生卻是已經怒吼出聲。
事情已經到了現在,要是不把袁彬救活,他們這些人都得跟著死!
將那顆黑色的藥丸,喂進袁彬口中之後,護衛又從皮囊裡拿出一副膏藥貼在袁彬傷口處,再拿出一根銀質的小管子插過膏藥,再插進傷口中。
護衛看見有黑色的血液流出,這才站起身對袁彬的護衛說道:“已經沒有大事了,如果流出鮮紅的血液之後,就可以將這跟管子拔掉了,讓你們的郎中再開上幾副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