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軍將領根本就彈壓不住騷亂計程車兵,沒有多大功夫,竟是連自己都不得不加入了戰團。
他們的加入,又有什麼用呢!不過就是加重廝殺的人數罷了,對於平息事態,根本就於事無補。
兒他們的加入,竟然還使得這些人產生幾個團伙在一起廝殺,幾日來的悲觀心情都在此時爆發了。
遠處幾個番人身穿樹葉編制的衣服,裡面穿著獸皮,這些人就躲在不遠處的山林裡瞅著,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們不相信這些人瘋了不成,怎麼自己人殺起自己人了,他們不知道這都是他們的袍澤同胞嗎?
可是這些番人卻是看著黎州軍大戰,竟是不僅高興了起來,這些人根本就不用自己出手,估計最後能走出大山的,能有一百就不錯了。
但是這些番人看的卻是興高采烈,看著敵人死亡是過麼大的樂趣,估計自己是看不到了,果然不到一個時辰,這一隊五千人就死的只剩下三百多人,而且還各個帶傷。
他們的爭鬥結束了,可是大雨卻是成為了壓倒他們的最後一根稻草,傷口跟本就得不到有效地處理,不一會時間就被雨水泡的發白。
雨水浸泡著傷口,而傷口卻是已經開始發炎,這個時候剩下的這些人才知道,大自然是多麼的無情,是多麼的強大。
隨著隊伍裡漸漸有人死去,終於有人受不了了,大喊著向著山崖下跳將下去,隨著咒罵聲的消失,他們的生命也在山崖下就此終結。
他們走不出去,他們完全迷失在了這片大山中,等陽光再次普照大地的時候,這處山道上除了紛雜的腳印,就連鮮血也沒有留下一點。
遠處的番人雖然隔著一個山頭看到這些人如何消亡的,可是想趕到這裡,靜夜思翻了一座山,又跨過一道溝之後,終於出現在了這裡。
一兩千馱馬依然馱著物質糧草,在一邊啃著草,可是它們也已經不堪重負,一匹匹都是精力體力極差,但是它們活著,而它們的主人卻是已經全都不在了。
番人們收拾馱馬、物質、以及扒下那些死人身上的盔甲裝備,這倒是像給番人送裝備的一樣。
番人們利用了大自然,而他們本來就是這片大自然的主人,他們瞭解這片土地,也知道如何善待這片土地。
而這次的黎州軍是在這裡,何嘗不是大自然對他們的報復呢!
王宗範在大雨停止的時候,終於將早就準備好的救援隊伍五千人拍了出去,可是連綿十萬大山,又到哪裡去尋找呢!
這簡直就是大海摸針一般,這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如果將人分散出去尋找,就會被番人分別幹掉,可是這麼多的人又在這大山裡怎麼找呢!
幾天之後,這些人只能是退回了營地,王宗範對於消失的五千人馬痛心疾首,可是又有什麼用呢!
想來想去,他就覺得自己幹嘛跟這些番人死磕,不如走一路打一路,就不信帶著幾萬大軍還找不到一個安身之地。
袁斌很快就得知了王宗範率軍向東而去,他們是沿著江邊一路向東,竟是對江邊眾多的小部落進行了滅絕人性的大屠殺。
連著前進十天,豬豬傻掉了將近萬名,十幾個小村寨,男人殺掉投入江中,而女人卻是被裹挾著一路東去。
直到面臨劍與部落的萬人大軍以後,他們才真正露出了兇狠的獠牙,縱觀這些劍與的隊伍,王宗範只是看了一眼,就輕蔑的笑了笑。
雜亂無章的隊伍,大部分都沒有盔甲防護,王宗範只是做了一個手勢,佇列中的輕型拋石機就已經開始組裝在一起。
而面對幾萬凶神惡煞一般的黎州軍,劍與部落只能爭取與之對抗,卻是根本就不敢放任黎州軍從自己的地盤通行。
劍與部落早在好幾天前,就發現了大量從上游順水而下的屍首,基本不用查探,就知道了黎州軍東進的訊息,也知道了黎州軍所犯下的惡行。
他們沒有辦法,只能是聚眾對抗,他們自己還有依靠自己生存的小部落,都不可能對抗如狼似虎的黎州軍。
王宗範此時看著遠處的番民似乎正在移動,似乎正在調整隊形,王宗範看了半天,他只是靜靜等著對方調整隊形。
看看身後給出的拋石機準備好的提示之後,他命令點火,拋石機裡裝著的都是大草球,內部是裝著火油的罐子。
番人的隊伍是有好幾個部落抽出來的壯年,組成的臨時軍隊,此時就是想著儘量的將拿著同一種武器的隊伍集結在一起,以便統一指揮。
可是這些人根本就沒有進行過整隊訓練,這一動不要緊,隊伍立刻就亂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