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們想住店?”
“啊!”
“你們真的想住店?”
外面這人有些急了,仰著臉就吼道:“你怎麼回事,我們要住店,你們到底是開不開門呀!”
裡面那人卻是哼了一聲道:“你們怕不是走腳的吧!你們是強盜。”
“啊!你怎麼會如此說呢?”
“走腳的怎麼會住我們這裡,你們不知道這裡住一天收多少錢嗎?”裡面那人冷哼一聲接著說道:“你們走不走,信不信喊人抓你們,別看你們人多,趕緊走!”
那人在不多說一句話,冷哼一聲就關上了門上的小窗戶,還在裡面不冷不熱的說著:“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敢在這裡撒野,不想活了吧!”
外面這些人合成受過這樣的氣,頓時就在外面大罵起來,這些人都是禁軍,在成都一向是持強凌弱,又是一向的盛氣凌人,現在吃了個閉門羹,尤其是一個大車店的閉門羹,簡直是叔叔可忍嬸嬸也不能忍!
一群人簡直是 立刻就炸鍋了,紛紛扔下手裡的推車,伸腿就跺起門來。
裡面的人聽了也是慌了起來,不知用了什麼手段,院子裡頓時就想起了尖銳的響聲,這種響聲是外面的人從來沒有聽過的,這種聲響陰陽頓挫,尤其是在這樣安靜的夜晚傳的極遠。
只是一瞬間,好像整個星空都是這種聲音,似乎還有接力,響聲也不是隻有這一處響起,好像到處都是在響,而且聲音越來越大也越多了起來。
這些人還在大聲怒罵,卻是不知道在遠處,幾隻隊伍已經有小隊伍向著他們這裡奔來,幾支隊伍都是向著這邊而來,相遇之後就彙整合了一支大一點的隊伍。
鄧麗她們越來越近,這支隊伍已經成了一隻大軍,初時只有步兵,漸漸地騎兵也出現在了隊伍之中。
這些跺門的人也是極多的,聲響也就極大,可是他們卻是被身後另一種巨大的聲響說震驚,這些人停下腳,扭身去看的時候,才看到遠處猶如長蛇一般的火把。
這些火把足足有幾百把之多,這下可是把這些人給嚇壞了,領頭的那人嘴巴有些哆嗦的吆喝一聲,酸鹹就向著遠處的馬匹跑去。
等他跑到馬跟前的時候,只見整個夜空都被火把映得通紅,馬蹄聲更是震得地面都是顫動的,這些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紛紛的搶了馬匹就跑。
他們不跑還好,那些趕來的人還是按部就班的向著這裡彙集,可是這些人一跑,瞬間就像是被捅了馬蜂窩一樣的跑得到處都是。
那些彙集的軍隊也就分開向著他們殺來,這些人都是標準的軍隊打扮,手裡的橫刀卻是和他們常用的橫刀不一樣,顯得比他們的更寬也更流暢一些。
這些人都是舉著刀,大喊著殺了過來,並且還都大喊著“繳槍不殺!”
這幾百人哪裡見過這樣的陣勢,頓時就和對面的人碰撞在了一起,只是一個碰撞,就有不少人跌落馬下。
有人拼死突圍,也有人下馬跪倒在了一邊,雙手抱頭把自己儘量的蜷縮起來,一個個看著就像是受了驚嚇的鵪鶉。
領頭的這位朗將,早已是殺得滿身是血,雖說想盡快突圍逃脫,可是周邊的人太多了,只要他一舉刀,立刻就有幾把刀向他砍來。
雖是左擋右支,但也是一人難敵四手,砍傷對方沒有幾人,就已經渾身都是傷口了,他的頭上捱了一刀,鮮血立刻就遮擋了他的眼睛。
鮮血迷糊了他的眼睛,使得他一時睜不開眼,只有將手中的橫刀向著四周胡亂揮動起來,只是一瞬間,他的橫刀就碰到了對方的長刀,“啪”的一聲,他的橫刀就已經是斷裂成了兩半。
一手不停地繼續揮舞手中的半截橫刀,但是已經是有些無力了,對方瞅準一個機會,一刀就從上向下劈砍了下來。
領頭那人還想用自己的左手去擦眼睛上的鮮血,可是感剛剛舉起左手,已經覺得手臂一涼,卻已經是疼的大叫起來。
他依然是想去擦眼睛上的血,可卻是感覺自己的手臂不聽使喚了,一愣神的功夫,就見一道亮光閃過脖頸,一顆人頭就已經飛出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