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建章道:“哪裡還管得了這麼多,先保證主公安全再說!”李茂貞卻是不由得心中嘆了口氣!
這是的岐王府,早已經亂成一團,又是那些黑衣人,一身的黑衣黑褲,臉上帶著一張猩紅的鬼面,手持短弓硬弩就是一陣的亂射,嚇得王府裡的人都是趴在地上,裝死!
王福德侍衛已經是以前的幾倍了,可是在對方的一陣急射之下,早就是損失慘重了,這些人從後到前就是一路的掩殺過來,箭壺裡的箭矢射玩,就將手中的弓往地上一扔,拔出橫刀就到處的砍殺起來。
這些人明顯比上次的人多,到了大堂之上,又將一個個的酒罈打翻在地,在打翻桌子上的牛油的蠟燭,瞬間就點燃了地上的酒液,整個大堂上就被火焰燒的通紅一片。
這些人就又從後面殺了出來,這一次可就是到處的防火,李從曮和馬山嚇得躲在遠外的假山之上,看著這些人到處的殺人放火,早已是渾身戰慄,說不出一句話來。
馬山顫聲道:“岐王不會懷疑是咱們興兵作亂吧?”
李從曮也是顫抖著聲音道:“我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場陰謀呀,剛才楊建章又是那個樣子,明顯的不相信咱們呀!”
馬山聲音有點急促道:“這,這可真是黃泥巴掉到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這可怎麼辦呀,說不清楚呀!”
李從曮照著馬山頭上就是一巴掌,道:“他媽的,你問我,還是我問你?”
馬山顫聲道:“要不,咱們跑吧,再晚就跑不了了!”
“跑,你他媽瘋了,那不正說明是咱們嗎?”
“將軍,咱們說不清楚,那才是麻煩呢!你再想想,晚了就來不及了!”
李從曮這會是心亂如麻,這可怎麼辦呀,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怎麼都是個說不清楚!
馬山道:“將軍,咱們還有漢中,岐王也不能把咱們怎麼著,可是不跑就真的完了,岐王本來就喜歡李從昶,剛才派兵平亂,不也是讓他去的嗎?”
李從曮想想可不就是這麼回事嗎,心下一橫道:“走,咱們會漢中去,可怎麼走呀!”
馬山道:“有一條密道,跟我來!”
這件事本事經不起推敲,事後李茂貞和楊建章仔細一推敲就能明白怎麼回事,可是李從曮這麼一跑,可就是真的說不清楚了,可馬山為什麼非要李從曮跑呢,無非就是私心在作祟。
這件事想平息很容易,李茂貞就是在生氣也不會對自己的兒子怎麼著,可自己只是一介書生,一個小小的幕僚而已,時候要是追究責任,馬山就會首當其衝,第一個被懲處!
可是如果李從曮跑了,那麼今後兩個人可就是真的捆綁在了一起,今後也就可以衣食無憂了,他李從曮行不行關他馬山什麼事 ,不行的話還可以投奔西蜀王健嗎!
李從曮就向著王府後面的一處大雜院而去,此時的李茂貞也在楊建章的帶領下,向著這處院子而去,等李從曮和馬山挪開地上的一個大缸的時候,就和地下楊建章的眼睛正好就對在了一起。
楊建章是一聲大喝,拔出腰間的橫刀就向上砍來,這一下變故,把上面的李從曮還有馬山都是 嚇了一大大跳,尖叫一聲就是向外就跑。
馬山就又帶著李從曮向著自己安插在鳳翔的一個探子家裡而去,這次的不期而遇可以說徹底的坐實了李從曮要謀反的行為。
馬山到這李從曮進入這個探子的家,二話不說就要鑽地道躲藏,探子也是趕緊將土炕上的席子掀起來,開啟地道入口,這二人就迅速的躲藏了起來,還吩咐探子要日日查探情況及時彙報。
這二人在地窖裡坐定,都是喘著粗氣,這一通跑可把這二人累得不輕,李從曮看著馬山看著足足有盞茶功夫,就是“啪”的一巴掌結結實實打在了馬山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