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啪。
“混蛋,不要臉的小人,見利忘義的傢伙。”盧員外指著公孫無忌罵道。
“盧員外,別激動。”索百川拍了拍盧員外的背。
公孫無忌雙手環抱於胸,看了盧員外一眼說道:“盧員外,這可不能怪我啊。我可不想和太和樓一起掉到縣級去。這是我的贖身錢,把契約還我吧。”公孫無忌拿出一張銀票放在桌上。
“你休想,一千兩。”盧員外生氣的拿起銀票,一看,一千兩,眼睛都發光了。轉過身就去尋找契約,深怕公孫無忌反悔。
“師傅,如果盧老闆能出得起人家一樣的價錢,我願意留下來。”公孫無忌對著索百川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公孫大爺,你的契約。”這時盧員外滿臉笑容的對著公孫無忌雙手遞上契約。
“師傅,我們以後球場上見吧。告辭。”公孫無忌拿過契約,轉身就走。
“等一下,公孫先生。我沒有教過人為了銀子踢球。所以,我不在是你的師傅了,去吧。”
公孫無忌一臉驚訝,緊了緊拳頭,一臉悲憤的說道:“我知道,你心裡也只有向流雲一個徒弟。”說完,轉身便跑了出去。
“走路小心了。”索百川側過臉關心的說道。
砰。
“哎呦。”門外傳來公孫無忌的聲音。
“索教頭,你的嘴也太靈了吧。”
“我從來沒有偏心過。”索百川看著窗外正在碾藥的洪風說道。
下午,烈日炎炎,太和樓的球員都到了教場上集合排好隊。
“明天,就要和錦雲社比賽了,我宣佈明天上場的安排。”
“教頭,公孫大哥還沒來,”一頭帥帥的頭髮,後面扎著小馬尾的向流雲對著索百川說道。
“不必等他了,流雲,從今天起你就是球頭。”索教頭抬起右手阻止了向流雲的詢問。
向流雲先是一臉震驚,後是一臉笑容。
索教頭轉過身來,對著其他球員說道:“阿文,你當次球頭,你,左竿綱,你右竿綱···”
慢慢走到洪風面前說道:“你,散力。”,走到吳畏面前說道:“你,後補。”
“好,解散。”
“洗衣服去了。”跑了幾步的洪風,突然停了下來,瞬間又跑了回來。
“小老頭,不···,師傅,你剛才要我幹什麼。”
“明天上場當散力。”索教頭握緊拳頭,憤怒的對著洪風吼道。
“上場了,噢,噢···”洪風端著裝著衣服的盆子是又吼又跳。
而對於吳畏來說,上不上場都無所謂,主要還是需要能夠有機會學習真正的銅牆鐵壁才行。如果能有機會上場表現一下最好,學習的希望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