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榮微微伏在男人的肩頭。
她感受著他胸膛強烈的跳動聲,他身上炙熱的溫度。
他在她耳尖,沙啞的聲音。
她眼眶溼熱,說道:“若煙郡主的事,也有我的不對。”
楚昭榮緩緩從男人的胸膛裡掙脫開來。
她被他抱得,都快喘不過來氣了。
“我需要緩緩。”
她抬眼看向男人,說道:“蕭懷燼,顧小侯爺與此事無關。你不要為難他。”
不要為難顧弦?蕭懷燼眸子閃爍。
他唇角勾著一絲自嘲。
搶媳婦都搶上門來了,他按兵不動?
他做不到。
“本王只是給予他一絲警告。”
蕭懷燼眸光灼灼,他看向她,“榮兒,你若再袒護他。本王就不定會做出什麼事了。”
他與顧弦,是從年少一起長大的友人。
朋友妻不可欺。
顧弦若是敢打榮兒的主意,他照樣也會不顧兄弟情義。
楚昭榮感受到男人身上的一抹陰鷙。
她不是沒有見識過蕭懷燼的狠厲。
或許,他也只有對她如此偏執禁錮。
她緩緩搖頭,說道:“顧小侯爺念在我是你的女人,他一定不會想與我深交。今日他見你臉色不好,已是先行離開了。”
楚昭榮緩緩抬眼看他,眼眶溼潤,“蕭懷燼,我心裡的人是誰,難道你不清楚嗎。”
蕭懷燼眸子很深。
他清楚,他自是很清楚!
她每每躺在他的底下,那般柔情的低喚他時,他如何不清楚?
他的眼裡,只能看到他的榮兒。
他沙啞啟聲道:“榮兒,不必為他做新衣袍,顧弦生性放浪,不知給過多少姑娘家自己的衣袍。你又何必。”
他只是不願小榮兒,勞心勞力給別的男子做衣袍!
楚昭榮微微一頓。
她說道:“還不是你把人家衣袍給燒了……”
都是他醋意大發,大醋王。
要不是他這樣,她能覺得對不起人家嗎。
蕭懷燼緊抿唇,他凝著小嬌人兒。
他低啞的聲音響起,道:“榮兒確定,要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