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凌愕然。
好幾罈子,自己那大罈子一罈可就是好幾十斤啊,合著你這二十天整了一百來斤酒,這可是高度白酒啊!
你就仗著這是咱自己人釀造的吧,要是在自己那個時代買的瓶裝酒,眼睛都能給你喝瞎了!
一聽這話,楊德寶不樂意了,他瞪了一眼那個土匪:“啥意思啊?四爺差你酒錢咋滴?”
楊凌也幫腔:“就是就是,四爺有的是錢,沒點眼力勁,趕緊上肉上酒,就拿花生米糊弄我四叔。”
土匪嘿嘿一笑,趕緊跑了。
倒不是他們糊弄,這是這位四爺自己開發出來的喝法。
這麼一位爺,誰敢小看啊。
看著擺滿了桌子的酒菜,楊德寶嘿嘿一笑,看著楊凌的眼神愈加的親近。
“丫頭,明天跟我去大宛轉轉唄。”
楊凌給楊德寶倒了酒,夾了菜。
“為什麼這個時候來找我?”
楊德寶吸溜了一口酒,然後抓起一條雞腿咬了一口。
“咱大宛雖然比不上黎陽大越,但是也不把西番那幾個小國放在眼裡,這不是看見了黎陽和大越的變化嘛,所以憑藉咱們這個關係,你咋滴不也得給咱大宛講講改革?”
楊凌翻了個白眼。
“就是為了這事啊?”
楊德寶眼珠子一轉。
“哪能呢,其實你爹他也想見見你。”
楊凌又是一個白眼。
“還有呢?”
楊德寶不會了。
親情牌都打了,還有啥?
楊凌見楊德寶在那眼珠子亂轉,就是說不到點子上,不由得有點著急。
然後他做了一個掂量錢袋子的動作,希望楊德寶能夠想起點什麼來。
楊德寶看著楊凌的這個動作,一臉的懵逼。
這是啥意思啊?伸個手跟要飯似的,還上下動彈。
看了看楊凌的手法,又看看自己侄女有些上不得檯面的胸脯,楊德寶眼睛一亮。
“嗨,這事啊,你放心,大宛姑娘們有的,你也能有,回去我就讓人給你準備。”
楊凌這才有點開心了。
大宛姑娘們有的,那應該就是寶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