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時間,新出診所。
“啊?”貝爾摩德拿著手中的兩個藥瓶,帶著有些驚訝的眼神看著千羽。“你是說,讓我聯絡……Gin?”
“嗯,您們應該還有在聯絡,對吧?”千羽點了點頭。“有些事情,我可能需要和他確認一下。”
“我還以為格里高利把你們叫到我這裡是單純來打流感疫苗的,沒想到居然還是來負責問話的。”貝爾摩德撇了撇嘴,這樣抱怨著。
是的,格里高利讓千羽和灰原哀過來貝爾摩德這邊打流感疫苗——冬春兩季是流感的高發期,而格里高利的工作站又設立在米花中央醫院。在這樣一個可能在兩三個月後就被流感病人填滿的大醫院裡,格里高利當然會給自己的每個助手安排好流感疫苗的注射。九月一針,流感高發期再加強一針,這樣就可以將流感的風險降到最低。
“總而言之,能把他的新電話給我們嗎?”
“可以可以,打完針就給你們!”
……
同一時間。
“你的簡訊,”正當螢在刷著牙,準備下午和藤原一起出去學習打高爾夫球的活動的時候,藤原走進了衛生間。“是那個蒼蠅。”
“技術上來講,應該叫攻擂者吧?”將嘴裡的水吐掉,螢一邊接過手機,一邊問道。“那傢伙說什麼了?”
發簡訊來的是螢在法醫工作組的一名同事,二十多歲的一個年輕人。螢在工作組裡的時候並不會和藤原表現得很親密,而這讓那個傢伙以為自己有可乘之機,所以便時不時會和螢套個近乎。當然,藤原對此也完全知情,而螢自然也相信藤原必然在把手機拿給自己之前就已經看過了簡訊的內容。
“問你生沒生病,”藤原哼了一聲。“也不知道他怎麼突然想起問起這個了。”
“問他唄。”螢開始打洗面奶,滿不在乎地說著。
“嗯。”藤原直接用螢的口吻敲了一封回信回去,詢問對方為什麼會提出這樣的問題。“唔……回簡訊還蠻快的,他說……嗯?”
藤原眯起了眼睛。
“怎麼了?”螢一邊將洗面奶塗抹在自己的臉上,一邊問著。“他說什麼很蠢的話了?”
“他今天值班,然後被格里高利趕回家了。他以為又是像之前那樣我們兩個跟格里高利做秘密解剖,就想去領器材的地方找你,結果他看到那兩個小崽子去領防護裝置了。”
“你是說那兩個孩子?”停止了手上揉搓的動作,螢驚訝道。“為什麼……叫他們不叫我們?”
“不知道,”藤原將手機放在了浴池旁邊的臺子上。“去看看嗎?”
……
“所以你是說,他不記得把槍借給誰了?”格里高利看著千羽給他的筆記,這樣說著。
“不,他是堅決否認將槍支出借了。”千羽這樣說著,嘆了一口氣。“我想,事情真的已經很難再變得更糟了”
他們之所以去給Gin打電話,是因為格里高利提出了一個構想——關於如何在奈美體內製造一個能讓藤原聯想到琴酒的槍擊痕跡的方式。
眾所周知,組織裡面並非一個沒有間諜的淨土——上一次公安情報的洩露可是讓他們抓住了很多很多線上的內鬼。
而如果有人藉機拿到了琴酒的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