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師之戰的時候,可不就是國難,大難嗎?
唐興選擇了把瓦剌人擊退,他的繼室選擇逃亡南下,大難臨頭各走一邊而已。
唐興說服自己的理由,是當年岳飛的髮妻劉氏,岳飛與劉氏成婚生下岳雲、嶽雷二子。
靖康年間,國朝多難,岳飛背刺盡忠報國四個大字報國從軍,這劉氏就兩次改嫁。
劉氏的第二次改嫁,嫁給了韓世忠手下的一個押隊,韓世忠讓岳飛來取劉氏回去,岳飛思慮再三,也沒為難劉氏,這件事戛然而止。
岳飛那時候已經是兩宋最年輕的節度使,執掌十餘萬的神武后軍,是大宋朝的中流砥柱,以岳飛的權勢,為難一個押隊,甚至不需要他自己說話。
唐興參考岳飛舊事,最終選擇了好聚好散,道不同不相為謀便是,他討要回了自己的家財,就回京做自己的皇親國戚去了。
“女人太麻煩。”唐興舌頭打著卷,含含糊糊的說道。
“哈哈哈!”明月之下傳來了陣陣爽朗的笑聲。
袁彬和陳福寅對唐興的事兒,還是很瞭解的,事情過去了也就過去,成為了酒桌上的談資。
“嗖!”
響箭帶著尖銳的哨聲沖天而起,在空中炸裂開來,鮮紅色的煙花在空中嘭的綻放開來。
三人面色鉅變:“敵襲。”
袁彬的酒立刻就醒了,他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卻是喝的有點多,居然站不住。
陳福寅按下了袁彬說道:“你在此溫酒,待我去去就回,些許蟊賊,都打了這麼久了,歇一歇。”
袁彬喝大了,陳福寅卻沒有,他一直在煎魚翅,忙前忙後,並未曾喝多少酒,他去合適。
這也是三個人保持的默契,即便是喝大酒,也會有一個人保持著清醒。
陳福寅和季鐸的性子最像,人十分的謹慎。
過了一個時辰的時間,陳福寅就甲冑齊全,扛著一把長槍,渾身是血,回到了半山腰的小亭子上。
世人皆知袁彬之悍勇,這陳福寅又何嘗是易於之輩?
陳福寅的武力值,在不玩銃的情況下,大約等同於九十個陛下,十分之九個袁彬。
“赤松家的惡鬼,白天一騎討沒討到好,晚上就來夜襲,都處理好了。”陳福寅拿起溫好的酒,喝了一口,這酒溫的時間久了,已經沒味兒了。
“赤松家的人咋回事?玩不起是吧?”袁彬頗為憤怒的說道:“一騎討輸了就自殺,自殺完了來夜襲,沒完沒了了?”
“明天,就把他家給他掏了!”
“一群孬種!”
袁彬非常憤怒,他手下留情,赤松家的武士就搞自殺,他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僵,做事太絕,赤松家就搞夜襲。
“找死!”唐興亦是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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