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鈺被打出了【蘇丹被俘】的結局。
即便是石亨發動了他的武將技:疲兵再戰,但是依舊被擊潰了。
于謙發動了自己的武將技,料敵於先。
于謙這是個被動技能,就如同開了天眼一樣,驅散了所有戰爭迷霧一般,把朱祁鈺和石亨拿著的奧斯曼聯軍,打的節節敗退。
最後被于謙派遣了朱斯蒂,孤軍深入,生擒大攆之上的法拉赫。
“僥倖,僥倖而已。”于謙收手,看了興安一眼,興安這把居然沒有海嘯、天雷、地火,這是能贏的關鍵原因。
“臣死罪。”石亨擦了額頭的冷汗,這怎麼就打輸了呢?
朱祁鈺想了想說道:“把寧陽侯陳懋喊來助拳。”
陳懋就在講武堂,他溜達到了聚賢閣之後,瞭解了棋局之後,就開始了三人聯手。
這一次於謙雖然幾次岌岌可危,可是依舊拖到了一百多個回合,雙方士氣都降低到了譁營的邊緣。
三人聯手對付有於少保的君士坦丁堡,結局依舊是【和談罷兵】。
和談,也是奧斯曼輸了。
“陛下,臣還有一手火山爆發。”興安忍不住的說道。
今天的兵推棋盤有這驗證的想法,興安沒吹黑哨,不過他有準備。
朱祁鈺搖頭,否定了興安的想法。
第三把開始,朱祁鈺、陳懋、石亨,終於攻破了君堡,俘虜了君士坦丁十一世。
很明顯,于謙放水了,總不能,讓陛下一場不勝吧……
兩勝一負,于謙回到了御書房內。
于謙大獲全勝,並沒有志得意滿反而說道:“陛下,戰場局勢錯綜複雜,絕非這棋盤能表現出來的,我們不知道城破之時,城中到底是何等情形。”
“但是目前可知的是,紫袍的君士坦丁,是最後一個人孤獨的衝陣,可見君士坦丁要面對的局面,比兵推棋盤更加複雜。”
“臣可以在城中調集還有十多萬的百姓修繕城防,可是君士坦丁卻不能。”
朱祁鈺擺手說道:“昔日之京師,與今日之君堡相比,情況之惡劣,不差多少。”
“當時議論南遷者,止徐有貞一人乎?就連俞士悅都把家人送走了。”
京師保衛戰,要面對的局面,不比君士坦丁堡的局面好到哪裡去。
于謙認真的說道:“但是徐有貞、俞士悅之流,雖然送走了家人,可是他們自己留下了,徐有貞多次出城,去各地巡按,堅壁清野,他是有機會跑的。”
“俞士悅駐防城門,也是有機會跑的。”
“他們沒有選擇逃跑,城破之後,誰能說清楚面對的是何等局面?”
“然而,君堡的聖宮之內,堂堂元老院,卻無一元老為君士坦丁分憂解難。”
于謙是堅定的主戰派,曾經和徐有貞為是否南遷撕破了臉面,甚至說出了徐有貞再議南遷必殺之的話來。
但現在,于謙依舊在為徐有貞說話。
于謙是個渾然如玉的謙謙君子,可惜這樣的君子,往往更容易被奸人所害。
真正的君子,就是這麼好欺負。
“若非如此,徐有貞現在哪裡還有治水的差事?早就人頭落地了。物盡其用嘛。”朱祁鈺平靜的說道。
大明皇帝對徐有貞的厭惡,就寫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