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腰間掏出一塊腰牌,“葉姑娘,你的腰牌又忘帶了。”
“啊?”葉安荷一愣,也實在沒想到蘇墨白會忽然下來。
蘇墨白挑唇一笑,將腰牌放到葉安荷手裡,“拿好了,這回不要再忘了。”
葉安荷被他的笑容晃的心神一蕩,當真是一個美人,這誰拒絕得了啊!
她收下腰牌,對著葉芷瑤道:“你要的證明!”
赤金色的令牌刻著著禮部特輔幾個大字。
葉芷瑤看罷忙後退了一步,行了一禮。
只是依舊不甘心,“既有大人舉薦,我自不敢多言,只還有一事請大人明鑑,這位葉姑娘乃是家妹,其小不學無術,卻滿嘴歪理,大人且勿被騙了。”
“我堂堂大孟都尉,御賜禮部特輔,哪輪到你指教,這令牌我已轉贈葉姑娘,她便是特輔官,無論是你們報名前的集訓,還是日後日常授業,都由葉姑娘特邀參與,不服者,可直接退出報名,大孟也不需要不服教化者!”
一時間再無異議,樓上許子京掰著手指,“八十四字!”
蘇墨白上來,許子京驚呼:“你剛剛竟然一句話說了八十四字!真是罕見啊!”
“我又不是啞巴!”
“得,到我這裡又不足十字了!這就是差別對待啊!”
葉安荷拿著腰牌又是發了好一會兒的愣,好半晌才開始了她的教學。
其實也沒什麼可教的,當初宋差官給她就是“思想政治”老師,無非就是提高覺悟,這不是一蹴而就的,而要長時間灌輸。
上完了一節課,葉安荷到一旁去休息,摸到了樓上。
蘇墨白正倚著欄杆,眺望著遠方,不知在想著什麼。
“那個……”
葉安荷磨磨蹭蹭走了過來,低著頭想著措辭。
蘇墨白回頭,亦是不知所云。
終於葉安荷抬起了頭,舉著腰牌道,“謝謝你幫我解圍,現在我就把這腰牌還給你。”
蘇墨白微皺了一下眉頭,“我既把它轉交給了你,你就有使用權,不必再還我。”
“我拿著它也沒有用,她們想要證明剛剛已經見過了,這官家的東西我不好收。”
“她們今日見過了,不代代表以後就不會再有人質疑你,你拿著它便是憑證。”
“如果日後再有人質疑我,那是我本事不行,我既沒那本事,便也沒臉再接這差事,所以還請大人將它收回吧!”
蘇墨白的眉頭皺的更深,“你一定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