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紅豆說著,有模有樣的拿出手絹,擦拭眼淚,李初輕嘆一聲,說道:
“行啦,沒必要這樣,是我的錯。”
“嘻嘻,承認就好。”
陳紅豆轉悲為喜,笑嘻嘻的看著李初,伸出手指,輕輕劃過李初的胸口,突然冷笑著說道:
“李初同學,我們才分開七年,你過得不錯啊,鳳凰手鐲都戴上了,是哪個姑娘看上了你?還是你禍害了人家?”
李初看著手上安染送給他的手鐲,有些尷尬的說道:
“我才沒有禍害姑娘,說來話長,以後再告訴你。”
陳紅豆輕哼一聲,雙手叉腰,一副生氣模樣,說道:
“曾經說喜歡我,說我是女朋友,現在竟然名草有主,切,也不知道你看上的是什麼人。”
李初皺了皺眉,說道:
“沒必要這麼損吧。”
陳紅豆扭過頭去,切了一聲,說道:
“橫刀奪愛,我這是文雅的,把我丟下不管,我要是唱呀,就是,你拿著蘭花當野草,你拿著黃瓜當香蕉,你拿著琉璃當瑪瑙,你拿著煤球當元宵,你呀,就是桌子底下放風箏,出手就不高。”
一邊說,陳紅豆還伸手戳了一下李初的鼻子,李初揉了揉鼻子,笑著說道:
“《花為媒》,你小時候就愛唱的。”
陳紅豆笑了笑,走上前摟住李初的胳膊,說道:
“走吧走吧,我們去吃飯吧。”
李初身不由己,他和陳紅豆一起下樓,看著少女嬌美的面容,說道:
“看來你的臉已經好了,女大十八變,比以前漂亮的多。”
李初說完,陳紅豆突然停下腳步,抬頭看著李初,李初低頭一看,只見少女的左臉上,是猙獰的燒傷,這個燒傷,就像是油畫上的一個汙點!
李初有些動容,他想要去伸手撫摸少女的臉,但是少女卻鬆開他的手臂,後退了幾步遠離了李初,她苦笑著搖了搖頭,之間一卷文言紙從身後漂浮出來,上面浮現出古文字:
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
文言紙展開,將陳紅豆的臉包裹起來,然後消失不見,少女的臉又變回了傾城模樣。
陳紅豆笑了笑,看著李初,說道:
“以前童言無忌,覺得沒什麼,現在呢?很醜很醜,對吧。”
李初搖搖頭,說道:
“和以前一樣,我從來沒變過,好看就是好看。”
陳紅豆笑了一聲,說道:
“油嘴滑舌,果然,男人都是一樣的,我們走吧。”
李初點點頭,這一次,李初主動拉著陳紅豆的手離開了小區,陳紅豆臉色微紅,完全沒了剛才的強勢模樣,兩人找到一家小飯館,陳紅豆氣質非凡驚為天人,為了吃飯時不被騷擾,李初專門找了一個雅間。
在等待的時候,陳紅豆摘下斗笠和墨鏡,笑嘻嘻的看著李初,說道:
“時間真快,李初,離開孤兒院之後,你去了哪裡?”
李初給陳紅豆倒了一杯茶,說道:
“上學,領著補助金,後加去了安字院,現在是安字院的學生,你呢?孫院長說你去了梨園?”
陳紅豆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