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薩度道。
“好。”
鼠父收斂戲耍的心態,鄭重應道:“我會打一個定點的次元邃洞,直接抵達目標地。”
“早該這樣。”
說幹就幹,鼠父現出真體。
偌大的灰鼠,扒拉著爪子,在大河上空,打了一個幽深邃洞。
往洞一鑽,下一秒便來到一處溫暖篝火旁。
篝火的邊上,到處都是灰盡,鋪在地上,已經成了厚厚一層。
一頭豺狼,臥在火邊,已不知多久。
“是她嗎?古老的食腐者。”
從邃洞出來的鼠父,問道。
“是她。
不會錯的,這一種獨特的高度腐爛外表,絕不會有第二個。
你得小心點,她可是以狡詐而著稱的。”
“啪!”
鼠父抽出腰間的繩帶,對著篝火旁的豺狼,勐抽了過去。
那繩子,很是靈活,只一下,便繞在狼脖上。
“這繩子,乃是從蛛婆的羅網裡偷抽的絲線,攢捻成的。
又經月女的夜碟孕養,靈性之王的神光照耀。
每一次大主講說「均衡道理」,我便在這繩上記錄心得。
如此數十年,始成神物。”
鼠父牽著繩索,盯著繩索另一端的豺狼,道。
那豺狼只是假寐而已,卻驟然被套上繩索,立馬炸了毛。
可奇怪的是,她真體不受控制的趴窩著。
“我這繩子,能捆一切物。
只要不脫離至美的均衡迴圈,不超越至上的四方元素,皆受它的束縛。
你瞧,她就脫離不了。
也是,一個藏在冥府的舊神代的被遺忘之神,如何能脫離均衡。”
鼠父自顧自的道。
說著,她拉了拉繩子,那豺狼立刻爬了過來,順服得如同狗一般。
“現在,我要將你獻給大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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