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便是授印王嗣,招募勇士,收攬臣民,豐滿羽翼。
最後,這才是登月拜蟾,全了傳承。”
鼠教長盤坐在地,捏著長鬚,言語條理清晰,令人屏息來聽。
“當然,這是一般程式。
查閱歷代月王的記載,可見非一般程式下,如何進行傳承。”
“你是說「搗玉冊」嗎?”
月女發問道。
“是的,就是它。
在魔蟾歷1221年,也就是「冠軍之年」,那代月王,被咒殺而亡。
當時,便是根據「搗玉冊」而定王儲。
這本冊子上,乃當代月王,根據其標準,自上而下,定的繼位順序。
如當代月王,遭遇不測。
「搗玉冊」便會生效,依照冊上首名,來進行力量傳承。
而我們要做的,便是製造機會,令這冊子生效。”
“刺殺月王嗎?”
魯格譏諷道。
“你可知我父,其身負數十代月王力量傳承,已達超脫之境。
就算神祇祖靈親至,也難奈我父半分。”
月女搖頭,嘆道。
鼠教長沉吟片刻,道:“非是刺殺,而是圍困,短時間的圍困。”
“什麼意思?”
魯格皺眉道。
“在我的設想中,需要將「月王」圍困,斷絕其與外界往來。
如此,我們廣散謠言,造成其死亡假象。”
“就算這樣,「搗玉冊」也不會生效。”
魯格忍不住插嘴道。
“對於這一點,我當然清楚。”
鼠主教沒有理會一旁的魯格,只面向月女,沉穩的說道。
“「搗玉冊」同我父有極密切的聯絡,除非我父真正死亡。
否則,就是你造成的假象如何真實,也是無用。”
月女解釋道。
“我有這種聽聞。
一般來說,這一種聯絡,乃攝生靈一縷靈性,納入器物。
如此,器物才可感應生靈的生滅變化。
不過,現世萬物,存在均衡迴圈之中,皆是正負變化而來。
我自有秘術,斷了這種生滅變化的感應。”
鼠教長話到此處,便是再愚鈍者,也是明白了他的計劃。
怎麼說呢!
不愧是鼠教長,不愧是霸主,這份謀略,真是毒辣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