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點已經不重要了,當時的李光祿連想都沒想,就是用牙齒拉響了一個手榴彈扔進去。
並且之後的時間裡,還貼心幫忙將蓋子重新地給蓋上了。
等到李光祿從坦克上跳了下去的時候,這一輛坦克中已經發生了響亮的爆炸;在狹窄的車內空間中,造成了一個驚人的殺傷。
不斷反彈的手榴彈破片,將其中的車組人員在頃刻之間,就紮成了篩子狀態。
如同歷史上曾經發生的一樣,當被zy軍戰士靠近了之後,皇家坦克營的這些百夫長重型坦克,空有著強大的火力和護甲。
但是面對著靈活的zy軍戰士,就像是一個笨拙的巨人一樣難受和無助。
當然了,用步兵衝上去炸坦克的方式,不管在什麼時候、什麼情況之下,對於那些血肉之軀來說都需要巨大的勇氣,
以及在這樣的一個過程中,都要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這不!當一個zy軍戰士一躍而起,摟著炸藥包向著距離他十來米之外,一輛百夫長坦克的時候。
忽然間一道長長的火焰,就從那一輛坦克中噴射了出來,命中了這一位戰士之後。
轉眼之後,這位戰士就變成了一個徹底燃燒起來的火人;頓時在這一種非人的痛苦之下,他嘴裡發出了淒厲的叫聲。
可就算這樣,他依然是忍受著這樣的煎熬,摟著炸藥包向著坦克繼續衝了過去。
可惜的是,他才衝出了一兩步遠,被火焰引燃的導火索就燒到了盡頭,連續的引爆了他懷裡的雷管、炸藥包。
在狂野的爆炸中,這位zy軍戰士當場整個人粉身碎骨了。
甚至,就連周邊的五六名正在發起進攻的zy軍戰士,也在巨大的爆炸衝擊波下被放倒在地。
少頃之後,這些戰士中只有著其中距離最遠的一個,無比艱難地爬了起來。
在他爬起來的當口,一口血就是從嘴巴里吐了出來,打溼了胸前髒兮兮的軍裝。
可是就這樣,他撿起了地面上數步之外的一個炸藥包,依然是繼續踉蹌著向著那一輛該死的坦克衝了過去。
兩步、三步、最終在跑到第五步的時候,一頭倒在了距離坦克不遠的地方。
那是因為剛才的巨大爆炸,已經是震碎了他體內所有的臟器;本身能爬起來、繼續衝出這麼遠,已經是一個意志力上的奇蹟
在倒在了那一刻,他的眼中滿是不甘之色……
‘哎~’以上這樣的一幕,被現代位面某職業技術學院的講師阿木,看在了眼中之後,心中頓時忍不住默默地嘆了一口氣。
但是,卻沒有一點上前幫忙,去打掉那一輛坦克的打算。
並不是他無情,而是他有著更為重要的事情再做。
那是在他手裡這一挺,表面上看起來是平平無奇的歪把子,但是對於戰隊成員,有著特殊加強的‘破魔之槍’。
正在等待這樣一個機會,好陰死一個約翰戰隊的資深強者了。
為什麼這麼肯定,那一個對手絕對是約翰戰隊的資深強者;因為當前在近戰的狀態之下,技師這一個煉體術強者,都被對手打成狗了。
而阿木就算是加入進去,和技師兩人聯手之下,也基本打不過對方;由此可見那貨的實力,相當的強悍。
所以用著手裡的武器陰死他,就成為了當前兩人最佳的一個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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