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能不能拉您一塊兒,哎喲,這事鄙人可做不了主。”
京都頂級的商戶就是那麼幾家,不少官員被拒絕後紛紛打聽,那些平日裡上不得檯面的卑賤商戶到底是仗了誰的勢居然拒絕了他們。
訊息很快傳來出來,實在是最近幾人出入侯府都沒遮掩,加之喜樂郡主最近兩次進宮都在御書房待了許久,真相也就在各種猜測中逐漸浮出水面。
一個受寵些的女子他們並不在意,但已經觸及到了他們的利益,也就沒了客氣的理由,次日一早就有御史彈劾莊喜樂結黨營私,預把持錢行,所謀甚大。
“皇上,喜樂郡主已嫁作人夫,理應相夫教子,如此拋頭露面實在有失婦德。”
“皇上,錢行之事關乎國之根本,一女子在從中攪合,實在有失大體,懇請皇上降旨責罰。”
不少人都站了出來,異口同聲,“懇請皇上降旨責罰。”
這些人都曉得,莊喜樂是最大的威脅,她踢出局那些卑賤的商戶忽然會搖著尾巴求到他們跟前。
君元識出列,拱手躬身,朗聲道:“啟稟皇上,微臣的夫人從嫁於微臣後便在府中打理中饋,撫養幼子,孝順府中老人,冬日天寒,擔憂年邁的祖父每日為看望曾孫奔波,主動提出搬到祖父院中同住,孝心可嘉;如今府中諸事井井有條,微臣心懷感激,鄧大人所指拋頭露面實乃信口雌黃,隨意汙衊。”
“鄧大人,本侯聽聞你昨日到處聯絡商戶,處處碰壁,今日你此番言論莫不是心生妒忌才出此下策?”
沒等鄧大人反駁,君元識又看向了黃人,“黃大人所指的把持錢行更是無中生有,隨意攀咬之詞,先不說錢行之事並未有定論,微臣的舅兄,莊府的莊振霄自小隨父經商,早已有所成,乃是京都商會話事人之一,他有意錢行並無意外,偶有上門探望自己的妹妹又有何不可?”
彈劾莊喜樂的還黃大人直接朗聲說道:“滿朝皆自喜樂郡主背後有侯府的衛武卒和西康郡王手中的兵權,不論是喜樂郡主是莊府之人圖謀錢行,其目的並無二致,必定圖謀甚大。”
君元識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黃大的意思是武將就只配穿破衣爛衫,過的苦哈哈的?”
此話一出,一溜的武將皆是眼神不善的看著黃大人,黃大人仰著脖子,“廣平侯,你莫要莊強詞奪理,欲蓋彌彰。”
君元識嘴角冷笑,“當年西南缺錢缺糧,莊府窮盡家財相助,怎麼沒見黃大人如此慷慨激昂亦或者是仗義疏財?”
“或許在黃大人眼中,莊府這麼做也都是為了自己罷了,畢竟連寫奏摺都能寫出錯字的黃大人實在也是理解不到何為忠君為國。”
“哈哈哈哈~~~”
一溜的武將都笑了起來,年初黃大人書寫奏摺誤將‘皇后’寫成‘皇後’,被朝中眾人嘲笑許久,過了快一年了又被君元識給翻了出來,依然那麼好笑。
黃大人被憋的滿臉通紅,半晌一個字也沒憋出來。
莊良正的低頭輕笑,有四女婿在,他就不操心了。
見差不多了皇帝才開口,“錢行的資格民間商戶皆可參與爭奪,就算莊府的人有意也在條件符合的範圍內,各位愛卿的目光還是要放在差事上才行。”
那些彈劾莊喜樂的人頓時偃旗息鼓,皇帝如此明目張膽的偏袒,他們還能說什麼呢?
也不知道那女子到底給皇上喝了什麼迷魂湯,當真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