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葉飄走過來之後,秋山文豪的神情動容,眼中更是閃爍著異樣的目光。
“實在是有愧於葉先生,恕老夫無法躬身相迎了。”秋山文豪對葉飄說話的語氣極為的客氣,甚至是有些謙卑。
這讓一旁的秋山溪月很是奇怪,父親為何會對葉飄是這般態度。
“秋山先生,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不知道我上次的所作所為,讓您的身體變成這樣,我有愧於您。”葉飄帶著歉意說道。
秋山文豪搖搖頭,說道:“我這身病怪不到葉先生的頭上,葉先生想要跟秋山家解除婚約,那是溪月她沒那個福氣,但無論如何,葉先生您永遠是我秋山家最尊貴的客人。”
說到這兒,秋山文豪突然眼珠子一轉,隨即又問道:“不知道葉先生這次來我秋山家,又為何事?”
葉飄聞言,本想說出來意,但他覺得在這個時候提出此事會有些不妥,便轉念說道:“秋山先生,不管怎麼說,你患重疾的事情既然被我知道了,那我就不能見死不救。”
“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出手治好你的病。”
聽到葉飄的話之後,秋山文豪頓時面露欣喜,點頭道:“願意,文豪當然願意,懇請葉先生救我。”
“那好,還請秋山先生。”
這時,葉飄的話被那位站在一旁的醫生給打斷。
“胡鬧,簡直是胡鬧。”
那醫生看了葉飄一眼,隨後又對秋山文豪說道:“秋山先生,您怎麼會想到去相信一個年輕人呢。”
“您這病情已經是到了非常嚴重的地步,他一個黃毛小子,拿什麼治好您的病。”
“連我都只能想辦法暫緩病情,根本無法治癒,他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居然敢口出狂言,分明就是在胡鬧麼!”
一旁的海管家也隨著醫生說道:“沒錯,老爺,望您三思啊,這小子害了你一次,你還想讓他再害你第二次麼?”
“你給我住口。”秋山文豪怒聲道:“我相信葉先生!”
這時,葉飄盯著那醫生看了一眼,然後說道:“你怎麼就不知道我不行呢?”
醫生冷哼一聲,說道:“我於忠明學醫三十餘載,醫術不說獨步天下,但在這洛山市當中,我的醫術論第二就沒有人敢排第一。”
“秋山先生所患的重疾實屬罕見,我竭盡全力也只能幫他暫緩病情發作,想要幫他治好這病,根本就是天方夜譚,據我所知,目前全國當中還沒有出現過像秋山先生這樣的病例。”
“你一個黃毛小子,竟然敢誇下海口,可別因為話大而閃了舌頭。”
於忠明的態度很明顯,他根本不相信葉飄能夠治好秋山文豪的病。
在他看來,葉飄就是在故意逞強,從而在秋山文豪面前博得好感而已。
這種演技卓略的小心機在他看來,簡直無恥。
可隨後葉飄的一句話,就讓於忠明瞬間不淡定了。
“我葉飄從來不說大話,秋山先生的病,我說能治那就是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