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存愧疚的情況下,唐妮邀請了吳孝祖吃了頓飯,在獲悉了他是個鋼琴家後,聯想到自家餐廳有一架鋼琴,於是便想要把他拉到自家餐廳作為轉職鋼琴師。
如此一來二去,兩人便結緣了。
而唐妮每天都騎著她的電單車,往返接送作為“盲人”的吳孝祖於他租賃的住所和唐氏餐廳。
兩人的相處時間也日娛增長。
丁炙帶著“盲人”和“流浪鋼琴家”這種有些浪漫的標籤,再加上他那淵博的知識,溫文爾雅的談吐,當然,最重要還是那俊朗的外表,都深深地吸引住了唐妮。
唐妮的年輕貌美,還有性格中帶著的天真浪漫,也讓吳孝祖心動。
在劇本里,這一段其實是作為比較省略的部分的。
預設在成片時,也不會佔據太多的時長,畢竟這是一部懸疑片,愛情的成分不會佔據這部片的太多時長。
即便這個角色是自家女朋友,丁炙也不會有絲毫改變。
但是為了確定他們的關係,這裡面也會有一段他們倆捅破那層窗戶紙的戲份。
那是一個雨夜,在唐妮又載著吳孝祖回到那那件略顯簡陋的家裡,因為兩人渾身上下都溼透了。
於是唐妮便第一次進到了吳孝祖的房間裡。
在那部13分鐘的短片《調音師》裡,其中就有著一個場面,那就是有一個學舞蹈的女孩,在調音師為練舞室的鋼琴調音的時候,在他面前春光洩露地跳了一支舞。
這裡頭又有一個“經典重現”。
唐妮也因為吳孝祖是一個盲人,而在他面前有些大大咧咧,毫不避諱地脫下了溼透了的衣服,接過了吳孝祖遞過來的乾毛巾以及他的乾衣服。
而大飽眼福的吳孝祖也沒能“倖免”,在他回到自己房間脫掉衣服的時候,唐妮穿著他那長及膝蓋的襯衫,拿著一瓶紅酒想來問吳孝祖開瓶器在哪裡。
也許是隱約有那種“偷窺”的念頭,唐妮卻是眼睜睜的看著對方脫掉了上衣,顯示出那一身線條極為流暢的上半身。
而吳孝祖身為“盲人”,在面對著對方打量著的目光,卻也只能裝作無事一般更換衣服。
直到在吳孝祖拉下了褲鏈,唐妮才紅著臉輕輕地發出聲音。
而吳孝祖又自然而然地把褲鏈給拉上了。
這一幕,無疑也是在“致敬”短片裡,調音師在面對少婦的審視時的場景。
只不過,當時的場景顯然是帶點緊張的意味。
而如今的這場戲分裡頭,更多的,卻是那種隱隱約約的曖昧氛圍。
更加巧妙的是,儘管兩部作品裡,鄒姑娘飾演的角色是不一樣的,但兩次在“審視”著丁炙好身材的,卻都是她。
兩人在換好衣服後,一同在客廳裡小酌,像平常一般談天說地。
直到吳孝祖的第一次“身份危機”的出現。
唐妮在他家的鋼琴處發現了一個眼罩。
試問一個盲人家裡有一副眼罩,多少算是有些不同尋常的事情。
“我有時候會失眠,眼罩是給我心理暗示,強迫自己入眠的工具。”
而吳孝祖的急智,顯然挽救了這一危機。
而沒有多想的唐妮,顯然也很快地接受了這個有些破綻百出的理由。
完了戴上了眼罩,說是想要體驗一下盲人的感覺。
然後在一頓手忙腳亂的情況下,兩人挨在了一塊。
也許是雨夜的關係,也許是醉意的升起,又也許是所有的氣氛剛好都烘托得恰到好處。
唐妮抓住了丁炙的手,撫摸著自己的臉。
這幾段戲拍下來,鄒雨桐似乎被丁炙“傳染”了一般,那種男女之間曖昧,隱約中的情愫縈繞在空氣中,以及那種荷爾蒙之間互相碰撞的感覺都完成得極為傳神。
如果《我腦中的橡皮擦》的劇組成員能夠看到這一幕,也許會驚奇地發現,鄒姑娘的這次“發揮超常”和當時幾乎如出一轍。
也只有最為敏銳的祝珠,似乎看出了些不同尋常,也算是確定了自己隱約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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