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小看這第六層的考核,因為才氣沒有達到傳儒塔要求而被剔除出考核的學子比比皆是,你在朝堂上雖然激昂文字,可傳儒塔第六層的考核,卻常以詩為載體,這對你來說,可能是登上第七層最大的考驗。”
王文公終於說完,表情凝重的看著鄭州。
鄭州百無聊賴地慵懶點頭:“記住了。”
王文公嘆氣搖頭,他不知道鄭州能記住多少,他只能被動地做些他自認為對鄭州有幫助的事。
“對了,我還真有一個問題想問你。”鄭州忽然想到這麼一個問題,忙開口問。
“你說,我絕對知無不答。”王文公熱絡地點頭。
“修習儒道的好處究竟在那裡?”鄭州疑惑問道。
這問題困惑了他蠻長時間的。
雖然自知肯定會離開,到時他也會知道一切,可鄭州還是不由自主地提問。
王文公東張西望好久,國子監清場以後,還沒有人來過,青白石的地磚沒有被人踩過的痕跡。
確定安全以後王文公說:“大宋儒道與普通儒道不同,咱們修的是內聖外王。”
“相傳遠古大儒,可一言定生死,一念昌社稷,就連仙門都不是咱們的對手。”
“只可惜儒道對修習弟子的要求太高,在仙門的壓迫下慢慢衰落了。”
“那王大人修煉到什麼程度了?”鄭州好奇地問。
仙門他在前世的小說上看到過不少。
儒道修煉法門卻從未聽過。
國子監是王文公的主場,他自信滿滿地說道:“把手給我。”
鄭州照做。
瞧著鄭州的手心,王文公念道:“決潰之水,在這裡匯聚。”
故弄玄虛?
鄭州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就在鄭州打算怒斥王文公的時候,一股溼潤暖流從她掌心湧了上來。
沸騰的水本來只是一小滴,後來越積累越大,不過倒是沒有超過鄭州手心範圍。
任憑波濤洶湧,那浪花就是翻湧不出鄭州的手掌心。
“此術來自儒道秘典,名為言出法隨。”
“假以時日,以你的天賦,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學會。”
鄭州把手倒扣,掌心面對地面,水流傾洩到地上,並沒有留下水印。
“確實不錯,難怪仙門要打壓,”鄭州含笑說道,未繼續在此問題上深究。
也不容鄭州再問更多。
國子監門口,突然來了不速之客。
護門太監,朗聲喝道:“左相司馬大人到。”
蛤?
鄭州萬萬沒想到,來的第一個人竟然是司馬翎。
徐青松身亡的訊息,已經傳揚到四處皆知的程度,照理來說,焦頭爛額的司馬翎不該出現在國子監。
難不成他也是帶著任務來的?
司馬翎還沒進來,就又聽到太監用更洪亮的聲音連續喊道:“長生宗喬長老到——”
“皇上;皇后;大皇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