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藻卻好像知道了什麼,說道:“你見了那場車禍?”
“車禍?”唐採皺眉看向楊藻。
張天流點頭道:“我也只是碰巧。”
“那你當年為什麼不說?”楊藻反而不爽了。
“拜託,人家財大氣粗!”張天流這時候故意示弱了。
“原來是這樣!”楊藻眯了眯眼。
“你別想著翻案,許宸豐是不可能答應的。”張天流言下之意,他更不想躺這渾水。
“嗯,他都蹲了這麼多年,本來就快刑滿,而且你的話在今天也做不了證。”
“誰說的,我有證據哦,你要影片還是照片。”
楊藻和唐採都白了一眼張天流,這人什麼性格啊?牽著不走打著倒退,不理他了,他反而自己送上來了!
兩女都知道,真要跟著他的話追問下去,結果又是白搭。
張天流已經在把她們當魚釣了!
或許這個人就是享受這樣的過程!
楊藻話鋒一轉道:“黑手跑了,你有什麼辦法?”
張天流瞥了一眼唐採,再給楊藻使使眼色。
楊藻果然一眼即悟,扭頭對唐採道:“我們還有公事要談,請你稍後再來。”
“最後別來了。”張天流補充一句。
唐採知道這樣下去也得不到結果,她只能施施然的離開。
唐採一走,楊藻好奇道:“這麼漂亮的一個姑娘,你不多聊一些?”
張天流起身嘿嘿一笑,往店裡走著道:“小唐不僅漂亮,身材還很好哦,你幾乎在她身上看不到外表的缺陷,彷彿一切都是按著完美來捏,可惜平庸了,骨子裡貧乏使她的內心世界格外狹隘,這樣的人過於極端,特別在為了某個人的時候,陷進去她很難爬出來,哪像阿sir你啊,雖然看起來兇,但你很高階你知道嗎,高階到沒幾個男人敢靠近你,心胸還寬廣,除了執拗點,在我心中你幾乎完美。”
“你是誇我,還是貶我。”楊藻打斷張天流,跟著走進店裡。
“有褒有貶。”
“我怎麼沒聽出來。”楊藻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張天流給她倒了一杯茶,拉了一個紙箱坐在她對面道:“褒是我的話,貶是我說了這番話,你會因此成為他人笑柄。”
楊藻居然有點小驚訝的問:“你不是很自信嗎,不該因為出生問題而自降身份。”
這丫頭明顯沒聽出張天流的真正意思,她當是自己生於官宦世家,而張天流只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小商店老闆,張天流這樣的身份就不該對楊藻有半分的妄想。
但其實張天流說的是警與匪,兵與賊。
“行了。”張天流略顯失望。
楊藻他們忘記的很乾淨,這其實正是張天流需要的,然而當他眼裡的熟悉看到的是陌生與戒備時,孤獨油然而生。
“昨夜你也見了,黑手同夥我已經搞定,你也別想著去抓他們,那樣只會讓局勢無止境的混亂下去,我可沒閒工夫一次次幫你們,而黑手名叫迷屍,但這其實是一個門派,不,應該說是一種秘術的名稱,這種秘術與煉屍術不同,煉屍是讓屍體變強,迷屍是迷惑和控制屍體,雖能讓屍體發揮出很強的實力,但那其實是普通人類的極限實力,不懼怕受傷和沒有痛感的人也能發揮出來,而他迷惑屍體的本事,來源於一種血煉之術,屍體的刺紋你見過,這東西的作用就是接通屍體的奇經八脈,透過一些精血操控刺紋,達到控制整具屍體的效果,就好比拿一個手柄打遊戲,幾個簡單按鈕就能讓遊戲人物放出流暢的連招,因此破壞刺紋是可以限制屍傀行動的,但需要全部破壞,只破壞部分刺紋,屍傀或許只是一手一腳動不了,依舊具備攻擊性,但你把玩遊戲的人給殺了,情況自然就不一樣了。”
楊藻雙眉一豎:“你總是這樣一點點透露,不知道會造成很多不必要的死亡嗎!”
張天流笑道:“我全部告訴你們,你們能辦到嗎?”
楊藻無言以對。
“凡是還是要靠自己,只有面對過,才知道差距,一個永遠不碰球的人,看過再多比賽也不會打,紙上談兵不僅給不了你們多少準備,反而會讓你們執著於弱點而忽略更多,就拿我提議的戰術,你們昨夜辦到了嗎,接過傷亡比我安排的戰術傷亡更大,用這下人命把黑手引出來他不香嗎?總想著不拋棄不放棄,是,打仗可以這樣,面對人類生死存亡更要這樣,只有團結一心才能共渡難關,問題是人家玩陰的啊!你想沒有傷亡就把黑手殺了,抱歉,這不可能,普天之下能辦到的只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