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修士,也不知道是什麼狗東西就這樣直接飛走了。”
“不知道滄瀾城是禁飛區嗎?”
百姓們不悅。
其他修士們就更是不痛快,可不就是麼,我們都是老老實實的守規矩,但是就是你一個修士了不起,然後破壞了規矩,導致我們直接躺槍。甚至於有一個修士都被嚇得疲軟了,估計沒有十年的蘊養,怕是短時間內無法恢復男人的姿態。
姬午斌喝著茶,黑著臉:“觀星臺的狗天鑑,真的比老子還要狂妄,這是過來幹什麼的?純粹的噁心人嗎?”
皇命司的城主,他捂著頭,正在想著明天到底要怎麼張貼公告。
軍師旁邊無奈的說道:
“和以前一樣吧,就說人已經是抓到了,然後給出了巨量的處罰,接著怎麼解氣怎麼寫,在這種訊息渠道都被我們控制的情況下,百姓說兩句閒話,那麼這種事情過去也就過去了。”
他們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當然他們也是清楚明白一件事情的,也就是這種東西千萬不能經常亂寫,並且滄瀾城本身一定要是穩定的。
滄瀾城穩定的情況下,這偶然之間發生了一件這樣的事情,這都是能夠理解的。但如果滄瀾城的百姓生活的苦不堪言,然後這個時候再去張貼這種佈告,那麼就只有他們皇命司的人願意相信,就是屬於他們自欺欺人,實際上別人壓根就不相信的。
你們連滄瀾城的發展都做不好,還一天天的說這種花裡胡哨的東西,騙鬼呢?
不會真的以為有了佈告欄,你皇命司就穩坐高臺了吧,是要有基礎穩定的世道作為基石的,世道不穩定,哀鴻遍野,那就是可笑。
軍師和城主,兩個人坦誠相待,接著同時套上了衣服,這就不繼續下副本了。
公雞打鳴,偶遇野狗狂吠,差點沒有被嚇得萎靡不振。
……
埋骨地中,眾人已經是抵達,現場一片狼藉,也不知道是宋青山之前做的,還是說是兇手回到了案發現場,然後開始調查的。
“兇手總是會回到案發現場然後看看情況……這種套路不知道這裡合不合適誒。”
尉遲站在旁邊。
他們已經是抵達現場有一會兒了,他同樣是看見了這麼多野鹿自盡的模樣,這種事情肯定是非常反常的,但是他不清楚這是為什麼。
指望著看看天工坊的人是不是能夠知道一些細枝末節的東西,若是能夠有些推斷這也是好的,就怕所有人看見了之後都是直接搖頭,那麼神仙難救。
此時徐如風已經是來到了尉遲的旁邊,相互作揖中,徐如風面色有些抱歉,道:
“我們天工坊雖然對於陣法有些瞭解,但是陣法和陣法之間是不同的,我們瞭解到的陣法都是和靈氣使用有關係的,但是現場並沒有與靈氣的瓜葛,所以我們實在不清楚。”
這就挺不好意思的。
事情也就像是徐如風說的一樣,如果這個事情真的是陣法,並且陣法裡面有靈石,那麼他們肯定是多少有些理解而,畢竟萬變不離其宗麼,但這裡根本就和靈石沒有關係,乍看起來是陣法,但硬是要說是靈氣陣法……這真的就是夠嗆的很。
尉遲經過徐如風這麼一說,他倒是點頭想道:天工坊瞭解的應該都是有源陣法,對於這種無源陣法應該是不曾涉及的。
神一樣的有源陣法,不過大概的意思就是這樣,如果這陣法是以利用靈石為主要目的的,那麼天工坊是清楚的,但如果和靈石、靈氣等沒有關聯,那麼天工坊就真的不知道。
於是徐如風這個時候就挺抱歉的,說起來天工坊是很厲害的,這的確不假,但隔行如隔山,這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並且這種東西看起來就是稀奇古怪的,天知道這背後到底是什麼玩意。
而就在尉遲準備去找山嵐小姐姐的時候,霍御蘿已經是來到了他的旁邊。
其他人立刻就看向了霍御蘿,這等奇美的女子真的是第一次看見的,只不過好像她不是單身的樣子……這看著旁邊的尉遲目光有些不對勁的。
哎,這少年真的有服氣。
“山嵐,你有什麼看法嗎?”尉遲問道。
山嵐肯定是發現了一些什麼事情,這才過來找自己的,所以這事情是什麼?同時尉遲的餘光看著天空中躲在那裡悄摸摸看的三個弟子。這三個弟子來的時候挺開心的,現在看見了這種情況,這就瞬間低調下去了。
比約會去火葬場還要誇張,這是約會去兇殺現場啊。
“這有一成機率是祭祀大陣。”霍御蘿認真的說道。
更是貼在的耳邊說道:“掌門師兄,這都是道聽途說來的,我也不知道真假,天下玄乎的東西很多很多的。”
尉遲點頭:“沒事,你說出來便是,不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