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六爺看了那刑宗主一下,怔了一會兒,卻並沒有說什麼。
從他剛剛所露出的那一手賭技來看,這個刑宗主賭術出奇的高,江言之前所展現的賭技,他輕輕鬆鬆就能完成了,江言和他賭,似乎贏面並不大。
只不過,目前己方,除了江言,沒有更厲害的高手了,除了讓江言和對方放手一博,似乎也並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當下,六爺便吩咐賭場的一名工作人員,去拿一副牌來。
牌拿來後,那刑宗主將牌拿在手中,看了江言一眼,笑道:“小兄弟,賭之前,我得說一下規矩。”
那六爺頓時一臉的不耐煩起來,心想魔門的這幫人,臭規矩這麼多,先前那什麼堂主賭之前一大票規矩,如今來了更厲害的,哪知道也這麼多破規矩。
然而江言似乎一點也不介意,笑道:“賭博也是一種遊戲,遊戲,自然是有遊戲的規則,沒有規則,這個遊戲也就不好玩了,這位宗主先生,還請你說出規矩。”
刑宗主讚賞的看了江言一眼:“好,夠爽快,一共一副牌,我們比誰抽到的五張牌最大,最大的五張牌,則是為同花順,而同花順的花色大小排列,是按照黑紅方花排列,也就是,黑桃同花順最大,梅花同花順是為最小的,黑桃同花順10JQKA為最大,其他的大小排序,以此類推。”
“哈哈,這種玩法倒也新穎,好的,就這麼賭了。”江言拍板道。
“先不用答應的這麼爽快,聽我說下去,我們各人抽五種牌,可以一起抽,但不是那種普通的把牌放在桌面上抽,而是我用一種‘漫天花雨’的撒暗器的方法,將一副撲克牌拋在空中,然後,我們倆各憑直覺,各憑本事去搶牌,最終,誰搶到的五張牌同花順牌面最大,就算是誰贏。”刑宗主笑笑道。
江言怔了一下,這種抽牌方法,他還是第一次聽人說過,只不過,以前在一些賭術電影當中,倒是見過。
這種賭法,考驗的不僅僅是一個人的賭技,考驗的還是人的眼力,動作,以及身手,因為,也許你看中了一副最大的牌,想將這副牌拿到手中,而對方肯定也看中了,你想拿這副牌的五張牌,對方肯定不同意,要和你搶,到時候,就是一場武鬥了。
誰的功夫更高,誰就能拿到自己想要的那副牌了。
“這種賭法我見過,但我覺得不太公平,江言的身手我見過,但先生你的身手,似乎更神秘,用這種賭法,賭技並不是決定輸贏的成功關鍵,反而是你的武功,誰的武功更高,誰就贏了,我們要的是一場公平公正的賭博,而不是一場比武!”旁邊的六爺高聲叫道。
這種比法,六爺倒見識過,事實上正如他所說,這種比法的關鍵在於一個人的武功高不高,而不是在於一個人的賭技,如果一個人賭技再高,但武功技不如人,仍然會輸。
雖然,在六爺眼裡,江言是己方這一塊,武功最高的人,可是這魔門宗主的武功似乎更深不可測,江言根本就不是敵手,那麼賭,還不是輸定了啊。
“呵呵,你們放心好了,這肯定是一場公平公正的比賽,大凡覺得武功高的人,肯定是用得上內勁,放心吧,在我們搶牌的過程中,我絕對不會使上任何的內勁,只會是用最基本的搶牌動作。而小兄弟你,也不可以使用內勁搶牌,否則,誰一旦使上了內勁,就算犯規,就算輸了,你看怎麼樣?”
“哈哈,先生說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絕對奉陪。”江言哈哈一笑。
見江言那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刑宗主不禁再次打量了江言一眼,這小子,似乎胸有成竹,難道,他的賭技,要比自己想象中厲害得多?
而那六爺聽刑宗主這麼一說,倒也沒說什麼了,刑宗主說得沒錯,一個人的武功高下,取決出一個人的內勁,如果不使上內勁,那麼相信他和江言也是半斤八兩了。
剩下的,就看誰的賭技更高了。
“既然都答應了,那我就要開始了。”刑宗主盯著江言問道。
“開始吧。”江言點了點頭。
周圍所有人,均是大氣也都不出一聲,因為大家都看得出來,這個魔門宗主,比之前那五位魔門人還要更厲害,他和江言賭,一定會奉獻一場很精彩的比賽來。
那刑宗主深深的吸了口氣,忽然,右手發力,將手中的一副牌,用力的往空中一拋。
那一副五十四張牌,頓時像是天女散花似的,先是衝上半空,然後拋力消失之後,紛紛的落了下來。
就在刑宗主將牌一丟擲之時,江言的所有注意力,就都集中在了在空中紛飛的牌上了。
要想在這一場賭局中取得勝利,自然得搶到一副大牌,而最大的牌面,當然是黑心10JQKA了。
以江言如今的觀察力,他全身上下都像是都有眼睛一眼,再加上他如此的全神貫注,很快就發現了這五張牌的方位了。
只見江言忽然猛的一伸手,一張黑桃A立馬被他給握在了手中。
黑桃10JQK的方位,他也已經掌握到了,不過離自己較遠,當下他身形一晃,左右雙手不停的伸縮,立馬又搶到了三張黑桃牌。
雖然,不用內勁,但江言的速度快,卻是男神抽獎系統賦於的,他用快速度,根本就不用借用內勁,因此也算不上犯規。
最後還有一張黑桃十,江言瞅準了方位,正打算伸手去搶,這時,耳邊卻聽那刑宗主傳來哈哈大笑之聲:“小兄弟,沒想到,你身手這麼的快啊,你想搶最大的一副牌?這要是被你搶到,我不輸定了嗎?哈哈哈,我不會讓你贏得如此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