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的,這樣不好。
皇帝淡淡道:“不成。”
荷回沒法子,只好遵命。
索性也不是頭一回,她也沒了早先的那些羞恥,踮起腳,顫顫巍巍在皇帝嘴角親了一口。
這樣,也算是親到嘴唇,他也不能說自己什麼。
然而腳後跟剛落到地面,便被皇帝一把摟過腰身,緊緊貼過去。
山洞裡光亮不顯,有些昏暗,皇帝的面孔瞧不清,只一雙眼睛亮的出奇,沉靜中帶著不著掩飾的強勢。
“親歪了。”
話音未落,已經低下頭去,將她含在唇舌裡。
方才在席面上,他就想如此對她。
尖尖的瓜子殼被她貝齒劈開,紅潤的舌尖將裡頭白馥馥的瓜子仁卷出來,落在帕子上。
她根本未曾意識到,這樣的場景究竟有多香豔。
荷回當然不會想到,她只知道自己如今唇舌發麻,若是再不停下,不知道會不會廢掉。
他好似特別喜歡嘬弄她的舌頭。
她大著膽子輕輕拍了下皇帝的胸膛,未幾,就在要呼吸不過來之前,終於被他放開。
荷回身子一軟,趴在他懷裡調整呼吸。
他摸了摸她的後頸,道:“民間有首曲兒,你可會唱?”
荷回問:“什麼?”
“《送瓜子》”
聞言,荷回臉上一紅,點了下頭。
“唱來給朕聽聽。”
“別人會聽到。”
皇帝叫她放心:“這裡除了咱們兩個,沒有旁人,唱吧。”
荷回明白,他這是在叫自己間接向他示愛。
荷回沒吭聲。
皇帝也不急,只是靜靜等著。
荷回知道,這人表面溫和,實則骨子裡極其霸道,若是自己不唱,他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於是緩緩開口:
“瓜子尖尖殼裡藏,姐兒剝白送情郎,姐道郎呀,瓜仁上個滋味便是介,小阿奴奴舌尖上香甜仔細嘗......”1
越往後唱,聲音越低。
她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對人唱這種淫詞豔曲,而聽的那個人,還是當今天子。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聽他的話,對著他唱這些東西。
皇帝問:“怎麼不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