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黃:“放屁!今天早上保潔都打掃過了,三個打火機一個耳機,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了。”
草,這群畜牲,外套也偷。
大黃這麼一說,桑越真有點不自信了。他確實記得自己昨晚沒穿外套就回家了,但又覺得自己的記憶不是很可靠,於是抬頭問羅棋:“羅棋,我昨晚怎麼回家的,我穿外套了嗎?”
羅棋:“沒有。”
桑越:“酒吧沒我的外套啊,我是落車上了還是外套被偷了。”
羅棋:“打車還是代駕?”
桑越鬱悶:“我靠,對啊。我昨晚是代駕回來的,我車上也沒有啊,真被偷了。”
羅棋聲音淡淡,理所當然的語氣:“你羽絨服上那麼顯眼的ogo,能不被偷嗎。”
香奈兒,四萬八,註定被偷的命運。
羅棋又說:“調監控看看,這種事情大機率不會是客人做的,可能是保潔。”
桑越懶得折騰:“算了吧,就一件外套。”
羅棋:“如果真的是保潔,他能偷第一次,就能偷第二次。”
桑越想想也是,一件外套確實事小。那是因為恰好偷到了他頭上,他當然可以不在乎,可要是以後偷到了客人頭上,壞的是越界的名聲。
於是桑越站起身:“那我正好去越界看一眼,而且今天第二天營業,我不在確實也不太好。你放心,我絕對滴酒不沾。”
羅棋背對著桑越:“決定好要去了還問我的意見,我的話這麼不好用?”
桑越略顯心虛,仍然嘴硬:“你的話,該好用嗎?”
羅棋聽笑了:“是誰昨晚說事事都會向我報備?”
桑越完全不知道這個劇情,驚訝:“我嗎?”
羅棋將畫筆放下,單腳撐地從凳子上轉過來,面對桑越。這人的表情總是很不好解讀,讓人分不清他說的這句話到底是玩笑還是認真:“還說了很多其他的,想聽嗎?”
桑越盡量讓自己顯得不那麼迫切:“那……你想說的話就說說唄?”
羅棋面不改色:“一點都不記得了?”
桑越警惕:“你別亂說啊,我是記得一點的,你要是亂說我肯定知道你在撒謊。”
羅棋挑眉:“桑少好像很在意我跟前任到底是怎麼分手的,纏著我問了太多次,我被問得實在不耐煩,只好實話實說。我佔有慾太強,控制慾也太強,前任說跟我交往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像是我的一條狗。”
桑越不動聲色,心裡想的是這話聽起來可信度還挺高的,他確實好奇羅棋跟前任為什麼分手。至於內容,桑越不好說可不可信,沒看出來啊,難道羅棋是一款女王0?
羅棋的表情略顯可惜,好像接下來的話桑越忘記了是一件多麼遺憾的事情一樣:“然後你說……”
桑越緊張起來:“我說什麼?”
羅棋眼睛盯過來,他嘴唇張開,說出來的話好無情:“你說沒關系啊,你最喜歡給人當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