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什麼?在看老子殺你全家啊!”被女孩看的有些發毛的阿星,將手槍拍在了汽水攤上,一臉兇狠的威脅道。
”啊,啊,啊。啞女《黃聖依飾演》看著阿星的樣子,焦急的比劃著。
這時的啞女《黃聖依》才十七八歲的樣子,精緻的臉和那含羞待放的身材,看著就有種讓人呵護的衝動。肥仔看著啞女的樣子,拽了拽阿星的衣角道,“星哥,這丫頭長得不錯啊!給你當夫人吧。”
阿星聽了,看了眼啞女,隨後一臉憤慨的說道,“草!老子是斧頭幫大哥,什麼女人我找不到,還用娶一個啞巴嗎?”
啊,啊,啊!,聽了這話的啞女,一邊比劃,一邊開啟了汽水攤的抽屜。
“幹什麼!我要汽水,拿一邊去啦。”阿星看著啞女遞上來的棒棒糖,一把將其打飛了出去。
啞女看著地上那摔碎的棒棒糖,站在原地無助的啜泣著。
阿星看著啞女啜泣的樣子,呆呆的站在那,一時陷入了回憶中。
過了好一會,回過神來的阿星,拿出了一文百元的鈔票,放在了汽水攤上。“好了,好了,真是怕了你啦!這錢你拿去吧。”說完這話後,放下錢的阿星,轉身就要走。
啊,啊!啞女拉著阿星的手,不讓其離開。
感受著手上傳來的溫度與觸感,阿星站在原地,很久才無奈的轉頭說道,“你走啊!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我現在是有身份的人,是斧頭幫的大哥,而你只是個啞巴,留你在身邊,我會很沒面子滴。”
聖依呆呆的看著阿星的臉,流著淚,鬆開了他的手。
,,坐在茶館內,一旁的肥仔看著阿星沒落的樣子,猶豫著說道,“星哥,那個女孩真的很漂亮哦!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阿星閉著眼,想著以前的事情,“我不是以前的我了,我現在是大哥,是做大事的人,現在的上海誰敢不給我面子!你現在讓我娶一個啞巴,那我還能在小弟的面前抬起頭來嗎?”
“可是!!”
阿星不耐煩的道,“好了,別說了,我們現在要找殺手,不是來談情說愛的。”
看著阿星起身要走,肥仔也低頭一口飲盡了杯中的涼茶。
“咦!阿哥,你不說要走嗎?怎麼又坐下了?”剛剛喝完茶的肥仔,看著又坐回來的阿星說道。
聽到這話的阿星,看了眼肥仔後,指了指身後。
肥仔轉頭看去,發現兩個穿著長衫,揹著古琴的中年男子,正將手按在阿星的肩膀上。
阿星看著肩膀上,那兩雙長著墨綠色指甲的手,尷尬的說道,“兩位大哥是什麼人啊?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小弟斧頭幫阿星,有什麼事,大家坐下來好好說嘛!”聽到這話的二人,不動聲色的坐到了阿星的對面。
,,“在下天殘,地缺,我們兄弟初來乍到,可惜身上的盤纏所剩無幾,沒想到正巧聽小兄弟說要找殺手,所以我們兄弟兩個就想過來看看。”
阿星聽了一臉不敢置信的問道,“出來炸道!你們居然這麼兇殘!”
看到阿星的反應,天殘搖頭道,“我們說的是初到貴地的意思,並不是真的去炸路了。”
哦!阿星一臉恍然的答道,“那你們是幹什麼的?有什麼拿手的本事沒有?”
地缺一聽,一字一頓的回答道,“有,我們兄弟主業務,是在酒館中為客人彈曲,而副業務就是幫僱主殺人。”
阿星看著二人揹著的古琴,點頭問道,“那你們怎麼不給客人彈琴去啊?”
天殘與地缺相互看了一眼,自豪的答道,“我們兄弟,會彈廣陵散,十面埋伏,將軍令,爭鋒等名曲。”說完這話的二人,再次互看了一眼,又是一臉沒落的說道,“可是我們不會彈他們想聽的***和潘金蓮。於是直接被老闆給趕了出來,失業了。”
天殘聽著耳邊阿星的唏噓聲,開口道,“真是一曲肝腸斷。”這話說完,地缺接著答道,“天涯何處覓知音啊!”
,,,“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好詩,好詩啊!坐在總部內,朱坤名看著眼前的天殘地缺二人,撫掌叫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