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影享受著來自褚輝的“照顧”,回應道:“這些我也考慮到了,你不必太過擔憂,若無事,我們也去歇息吧,天色已經不早了。”
褚輝看了一眼窗外,確實不早了,是該要休息了。
“那我便走了。”
轉身將走之際,手忽然被人拉著,不用想就知道是誰。
“明河,今晚不行。”
蕭影委屈巴巴的看著褚輝:“當真不行嗎?可是我們已經很久沒有……相擁而眠了。”
想起前幾日發生的某些事,褚輝堅決搖頭:“不要不要,我走了,明早還有事呢!”
蕭影留不住人,然後他便跟著褚輝去了褚輝的住處,褚輝無奈扶額,他有什麼辦法,拒絕蕭影的事他做不到,更何況蕭影還擺著一張委屈巴巴的臉,他便更做不到了,只好說道:“別太過分,我可不想被人看出異樣來。”
蕭影喜上眉梢,一把抱起褚輝,騰出一隻手將門關上,隨即進入房門,將人輕輕放在床榻上,低聲說道:“放心,我知道的,想來你鎖骨上的痕跡已經消了,今晚便再留一個,好不好?好不好嘛?”
在蕭影熱烈的目光中,褚輝點了點頭。
但主動褪去衣裳這種事褚輝總是羞於去做,從來都是蕭影幫他的,今晚亦不例外,只見蕭影抬手,小心翼翼剝開褚輝的衣裳,半張身子沒了遮擋,一側鎖骨完全暴露,另一側則半隱在衣裳中,蕭影傾身上前,溫熱的唇貼上了那側完全暴露出來的鎖骨,瞬間,酥麻之感浸透全身,環在蕭影腰上的手不禁用力,這力道不大亦不小,正好為此刻增添了幾分情趣。
床幃落下,燭火搖曳,幾聲喘息傳出。
“素月,你的呼吸亂了。”
“……還不是你,你還好意思說。”
“我的錯,我來幫你。”
“……好”
翌日清晨,褚輝心裡一直念著要早早準備前往桃木藤生長之地的事,天剛一亮便嗖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不料這一動可讓人難受不已,照著身旁空蕩蕩某個位置就是一記猛捶。
好個蕭影,下次再也不信他的鬼話了!
待收拾完一切,蕭影早已將一切都打點了好了,只等人齊便可前去桃木藤生長之地。
第一次來這裡是因偶然,本以為不會再有第二次,沒想到這麼快便來了。
此時的小村已被蕭影的人打理的井井有條,昔日陰森破敗的村莊當真變成的幻境中的樣子,唯一不同便是少了那合抱粗的桃木藤樹。
褚輝剛走進村口,便見一人急匆匆上前,正奔著自己而來,那人是……何小五!
“小五!”
蕭影竟然把小五給安排過來了!那孩子看著高了不少,也壯了不少。
“哥哥!你還記得我?!”
“怎會忘記你呢?小五,你何時過來的?影閣裡的生活可還習慣?”
小五答得認真:“很早就來了,閣中之人見我年紀小待我極好,這次我聽說你們來是為桃木藤?”
褚輝點頭預設。
何小五神情有些低落,他道:“可惜如今它們還太小,拿來制灰怕是遠遠不夠。”
褚輝莞爾:“不必擔心,我們自有辦法。”
何小五神情一震,驚喜道:“當真?”
“自然,今晚你就知道了。”
夜晚悄然而至,枯井周圍有六人站立,再外邊便是蕭影派來看守外加在此地訓練的人,何小五也在內,此刻,他正安靜立在一旁,眼中盡是期待之色。
溫澈白日已將祭月舞畫成冊子交與五人悉心學習,只待今晚選出五人中跳得最為出色一個即可,如此,選出的那人便要肩負起“養育”桃木藤樹苗之責。
蕭影本不想參加,實屬是他對於舞蹈音律之事實在一竅不通,但褚輝想看,便罷了,就如溫澈所說:“武術與舞術乃一家,舞術練至極致便是武術,說不定你還是幾人中跳得最好的一個呢”。
所以,蕭影還是參加了。
猶記得梁如初曾發出疑問:“那你怎麼不跳,祭月舞既是你家祖傳,想來應是熟悉無比。”
誰料溫澈卻說:“好巧不巧,這舞到我這一代偏生斷了,我嘗試學過,可惜一無所獲,還是算了,此番我為你們奏樂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