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影將水壺遞到褚輝手裡。
蕭影的聲音忽然從一旁傳來：“被挨著壺口喝。”
玉衡山接過急急忙忙喝了起來，嘴沒有挨著水壺的壺口。
“當、當然，你問。”
“江湖上四起的流言，是從何時開始的？”
玉衡山仰頭思索道：“什麼時候……好像是從一個月前開始的吧。”
“好，第二處疑問，這流言你是從何人口中得知？”
“其實這事在江湖上已經算不上什麼秘密了，你隨便找個會點武功的個人打聽，不出意外，他們都知道。”
“最後一個問題，你跟著我們去皇都，是為了那傳言中的東西，還是為了得到一個真相？”
玉衡山這次回答地沒有那麼幹脆了，他稍微停頓了一下。
“實話實說，二者皆有。”
褚輝瞭然：“好了，我的問題問完了，你要跟著我們去皇都，我不會攔你，明河，走吧。”
玉衡山倒是自覺跟上了兩人的步伐。
“我說，褚兄，那東西可是你月國的寶貝，你就這麼放心讓我跟著去，你不怕我是黃雀啊？”
褚輝聞言也不著急，說笑道：“腿長在你身上，你要去皇都我如何攔得住？”
玉衡山再問：“那你能告訴關於那給傳聞，到底真的的還是假的，亦或是真假摻半？”
“那你覺得呢？我若告訴你是假的，你信嗎？”
玉衡山笑道：“自然不信。”
褚輝也笑道：“那不就是了，對了，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一下，你若是跟著我們去皇都，路上會有許多殺手攔路，你要不還是換大路獨自去皇都吧，屆時再見，也不失為一種同行。”
玉衡山立馬揚起扇子輕輕扇著：“褚兄，蕭兄，你們也算見識過我的部分實力了，我會怕嗎？再說了，有你們二人在，再加上我，還能怕人找茬？就這樣說好了，我們仨一起去皇都！”
見玉衡山主意已定，褚輝也不再勸他。
原本兩人的隊伍從此便多了一人。
三人一路南行，行至易城中心。
玉衡山是個憋不住話的，他懶懶散散跟在蕭影與褚輝身後，剛開始還覺得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現在他已然適應。
玉衡山索性插在兩人中間，將兩隻手分別搭在兩人肩上，腦袋貼近褚輝那邊悄聲說道：“褚兄啊，問你一個問題。”
褚輝平靜道：“範圍之內。”
玉衡山疑惑皺眉：“啊？範圍之內？那這範圍有多大？”
褚輝嘴角一勾：“你先問，我再看看能不能告訴你答案。”
玉衡山轉頭偷瞄了一眼蕭影。
蕭影懶得搭理玉衡山，他雙手抱胸，冷著一正臉，目視前方，好像有一瞬間偷偷撇了一眼褚輝，也不知是不是錯覺。
玉衡山只當那是錯覺，隨即又轉頭笑眯眯地看向褚輝，道：“那我問了啊，我覺得這個問題絕對在你說的範圍之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