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綿見他要往自己領口裡去摸,掙脫不開,身子都在發抖,她抬手不停地往茶幾上伸去。
就差一點。
吳子臣色心大起,哪顧及到她的舉動,勾笑,“陳豎還真是眼光毒辣,肉倒是會長。”
砰!
白嫩的手攥著煙灰缸奮力地砸在了他腦門上。
吳子臣只覺得腦子嗡地一聲,幾秒,疼痛襲來,鮮血直往下流。
姜綿趁空立刻爬起身,扔了手裡的煙盒缸,她雙腿都在發軟,卻一刻也不停緩地往門口跑去。
醒過神的吳子臣渾身透著寒氣,邁步往外走去。
他今晚非把她弄死在床上!
姜綿奔向電梯,抬手去按,卻發現怎麼都打不開,聽著逐漸臨近的腳步聲,她抬眼看去。
額頭流血的吳子臣就在不遠處。
“想跑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能耐!”
“在這,沒有我的指紋你走不掉!”
會所的二樓私密性極強,只有特製的卡和包廂主人的指紋才能啟動電梯出去。
姜綿心裡泛怯,她知道要被他抓回去的後果不堪設想,抬步就往走廊盡頭跑去。
吳子臣臉色陰沉,媽的,還敢跑!
他抬步去追。
今晚,霍聿舟聽說霍長歲的家被撬了,挺稀奇,直接把人喊出來了。
霍長歲聽他打趣自己,腦子裡不禁浮出那晚的女人。
這幾天也總是連連被擾了思緒。
那天,林宗說她一個人離開的別墅,沒讓保鏢送。
霍長歲也沒追究。
吳子臣的事也查明白了。
丁穗差點被灌酒才動手打他,吳子臣派人去查也沒查到什麼勢頭,剛要動手卻不經意撞見她從霍長歲的車裡下來。
爾後家裡的公司也被牽連,他就想著是霍長歲出手了。
把女人送過去,不過是想讓霍長歲放他一馬。
但他並不知道,丁穗沒把灌酒的事和她哥霍長歲說,而是告訴了司佑承。
公司遭殃也是出自司佑承之手。
結果,吳子臣弄巧成拙,一下子招惹了兩個資本大頭。
這會兒,在包廂已經坐了半小時的霍長歲起身要離開。
霍聿舟也沒攬著。
只是,霍長歲剛出去,懷裡突然就撞進一道嬌影。
姜綿緊攥著他的襯衫,都捏出了褶皺也不撒手,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神經緊繃,她身子止不住地在發顫,滿身的酒氣,領口和頭發都被浸濕了。
抬眼看向他,媚眼含潮,滿是求助,“求你帶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