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脖子上有個淺淺的吻痕時,她瞬間臉色微變,下意識抬手捂住脖子上那塊面板,“我不知道啊,但是我跟宋沉衍什麼都沒有,什麼也沒有發生。”
她尷尬得不行,耳根都有點燒起來。
其實不提還好,一提起來,她隱約記得,昨晚做夢夢到有人在跟她說話。
至於說了什麼,倒是一點也記不清。
現在想想,難道跟她說話的,就是宋沉衍本人?
但她很快,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如果真是宋沉衍,她覺得,他應該不會什麼都不做,只留個淺淡的印子就放過她。
畢竟每次在床上,宋沉衍一旦開始,不把她折騰到不剩一點力氣,絕不會停下,哪兒有那麼好說話?
何況她身上也沒哪裡感到不適,所以按道理來說,應該什麼都沒有發生。
“可能是不小心碰傷的吧,也不是特別明顯。”池嶼聽到沈歲柔的解釋,心裡暗暗鬆了口氣,把剩下的濕巾還給她。
“可能是吧。”沈歲柔懶得多想,接過濕巾的時候,忽然看到池嶼的指關節上有點破皮,忽然頓住,“你受傷了嗎,這手怎麼回事啊?”
池嶼都忘了自己手上有傷,愣了下,把手往身後藏,“沒事,練拳擊的時候蹭破了。”
“什麼沒事兒,嶼哥你這還藏著掖著?”
沈歲柔朝著後面看過去,才發現池嶼的助理小朱,原來一直跟在後面,只是留了空間給他們說話,所以在那邊樹蔭下沒過來。
“你別多事。”池嶼微微皺眉。
小朱卻不管,走到沈歲柔面前,對她說:“嶼哥這手上的傷,是因為今天替你去向萬總出氣,給打成這樣的。”
沈歲柔沒想到池嶼會為了她打架,有點詫異,“阿嶼,你去打萬國良了?”
池嶼摸摸鼻子,偏開頭,抿唇不敢看她,“我氣不過。他想欺負你,我決不允許。”
年輕男人的保護欲,沖動而直接。
雖然動粗不好,但被保護的是自己,沈歲柔多少還是有點動容。
“謝謝你幫我,但是下次不要那麼做,不然自己也會受傷。”她溫和的說著,又翻出創可貼,貼在池嶼的拳峰上。
池嶼垂眸看著沈歲柔小心翼翼的動作,嘴角的酒窩漾開,“嗯,我聽姐姐的,下次不動手,直接走法律程式。”
想了想,他又改口,“不會有下次,我不會放過萬國良。”
沈歲柔頓了下,抬頭看了看池嶼,“你也只是一個藝人,在圈裡混不能得罪太多人的,所以不要去找萬國良的麻煩,他畢竟是資本的人,你鬥不過他。”
又想到池嶼打了萬國良,沈歲柔有些擔心的說:“你現在打了萬國良,不知道他會不會報複你,最近你工作的時候認真些,凡事多小心一點。”
池嶼差點就想告訴她,自己的背景身份遠比她想的要硬,但好像這樣有點太刻意了。
他忍住了,只是跟她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