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疼,”時珍的眼裡滿是水霧,她顫聲道:“你別這麼兇好嗎?我還是喜歡你溫柔一點。”
“真不喜歡嗎?”謝謙聲音上挑,說著他抬手撫上了時珍的唇,“可你剛剛明明反應很大。”
“可是嘴是真的疼,”時珍委屈地說,“我還餓著肚子呢,你就這麼折騰我。”
“餓了?”謝謙沉聲問,“想吃飯了?”
“嗯!”時珍重重點了點頭。
雖然謝謙偶爾瘋一下她還挺喜歡的,但現在她是真的餓了,一口氣能吃下一頭大象那種。
“我餵你,好不好?”謝謙問。
“嗯……”時珍想了想,欣然道:“好啊,那你餵我吃吧。”
話音未落,便聽謝謙壞笑了一聲。
時珍的右眼猛地一跳,她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那就先吃巧克力蛋糕吧。”
說著,謝謙挖了一勺松軟的巧克力草莓蛋糕,勺子緩緩遞到了時珍嘴邊。
就在她準備吃掉蛋糕的瞬間,謝謙突然調轉了方向。
飛快地吃掉蛋糕後,他再次吻上了時珍的唇,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太壞了!
果然,男人的話不能信,都是騙人的!
被迫著跟謝謙“共享”了一口蛋糕,待他起身後,時珍不愉道:“騙子!不是說好餵我吃的嗎?!”
“用嘴喂不是喂嗎?”謝謙故作無辜地反問,“媳婦,你剛才可沒說不能用嘴喂啊。”
時珍:……
“咬文嚼字,你跟女朋友還搞文字遊戲這一套啊?”
時珍嚥了咽口水,說:“那我現在說,不可以用嘴喂,只能用手喂。”
聞言,謝謙面色一沉,接著便露出了一副不情不願的表情。
就在時珍以為他終於要乖乖聽話時,謝謙卻猛地向前逼近。
他的雙臂強硬地撐在時珍身側,完完全全將她禁錮在了那一小塊“彈丸之地”。
“我不聽,媳婦,平日裡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你總該讓我放肆一回吧?”
乍一聽這話,時珍只是微微蹙眉,絲毫沒有察覺到其中暗含的“深意”。
可接下來這半個小時,她總算是知道了謝謙嘴裡的“放肆”,究竟有多放肆。
時珍從來不吃肥肉,謝謙便專挑肥瘦相間的紅燒肉拿來喂她。
肥的那邊他咬在嘴裡,瘦的那邊則遞到了時珍嘴邊。
雙手被謝謙死死按著,她連躲都躲不了,就更別提掙脫了。
就這樣,一“嘴”紅燒肉,一勺大米飯,時珍足足吃了二十分鐘才吃了個半飽。
接著便是鹽焗雞,謝謙竟然直接抱著她坐到了椅子上,一邊撕雞肉一邊喂她吃。
偶爾來了興致,他便只將雞翅吃掉半邊,咬著露出來的骨頭,讓時珍去吃另外半邊的雞肉。
這一頓飯,吃得時珍又羞又氣,等填飽肚子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了。
她的氣有一部分來源於謝謙的霸道,另一部分則是氣自己。
氣她明明心裡不喜歡謝謙太過強硬,可身體卻又莫名喜歡他這種“專治”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