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謙在時珍脖間蹭了蹭,傻笑著說:“媳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就這麼跟你說吧,結婚了以後,你就做你想做的事。”
“什麼家務活,什麼帶孩子啥的,你一根手指頭都不用沾,你只要讓我親,讓我抱就行。”
“那我幹嘛害怕結婚呀?”時珍反問道。
她一點也不懷疑謝謙這一番話的真實性,他有多有錢時珍不是不知道,他有多喜歡自己,時珍也能感受到。
而且,她跟謝謙結婚,該擔心的應該是謝謙吧。
畢竟他那麼有錢,萬一最後離婚了,吃虧的也是他啊。
不過,除了這些之外,時珍真正擔心的問題只有一個。
“謝哥,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想問你,”時珍猶豫了一會,開口問道:“你也知道我是獨生子女,所以我以後也只打算生一個孩子。”
“而且,我比較喜歡女孩,所以……”
“唉呀媽呀,媳婦,咱倆咋想一塊去了呢!”謝謙抱著時珍的頭,吧唧就是兩口,“我也喜歡女孩。”
“而且生孩子太傷身體了,我也不想讓你生那麼多。”
“可是你父母……”
時珍的話說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不必明說,謝謙自然是懂的。
謝謙在百度百科上的那些資料,都快印在時珍腦子裡了。
那一長串的頭銜,還有他顯赫的家世,讓時珍不得不擔心一些現實的問題。
“他倆也喜歡女孩啊,”謝謙安撫地拍了拍時珍的背,“我爸媽沒那麼多講究,什麼傳男不傳女的,在我們謝家性別沒那麼重要。”
“之前,我一直沒有女朋友,我媽還說以後把家産都留給月月呢。”
“哦,月月是我侄女,”謝謙補充道,“說起來,她還是咱倆的小月老呢。”
聞言,時珍算是徹底鬆了口氣。
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幸運,遇到這樣好的男朋友,和這樣開明的家庭。
“那既然這樣,我就既不害怕結婚,也不害怕生孩子了。”
說著,時珍把手裡的雞爪湊到謝謙嘴邊,道:“諾,謝哥,獎勵你一個香噴噴的雞爪。”
“謝謝媳婦。”
那雞爪被時珍啃了幾口,四個指頭已經沒了兩個,但謝謙一點也不嫌棄,直接就著時珍的手吃了起來。
“謝哥,在咖啡館的事,咱們說完了,”時珍幽幽地說,“但是還有一件事,是你把我從paradise帶回來的吧?”
一聽她這麼說,謝謙啃雞爪的動作猛地停了下來。
自知是跑不了了,謝謙一五一十地將趙方是怎麼給他通風報信,他又是怎麼在果盤上安裝監控的事,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媳婦,我錯了,”謝謙秉持著認錯態度良好的優良傳統,緊緊摟著時珍道:“以後我有什麼事都先問問你,再也不安攝像頭了。”
“謝謙同學,咱們可說好了,以後有事就開口說,不許自己瞎想。”
時珍脫掉一次性手套,伸手點了點謝謙的臉,“這次就算了,以後要是再這樣,你就是拿硬幣許願也沒用,咱們家法處置。”
“家法?”謝謙突然來了興致,他猛地抬頭看著時珍問:“什麼家法呀?”
“是用小皮鞭打我,還是你懲罰我……唔……”
眼看著謝謙越說越下道,時珍再次捂住了他的嘴,“你想什麼呢,我說的家法,是罰你一個禮拜不許親我。”
“啊?”謝謙哀怨道:“媳婦,你這也太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