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謝哥他哭著喊著要找媳婦?”時珍試著猜測道。
“差不多吧。”李岸這回是徹底扒掉了謝謙的底褲,“聚餐的時候剛好有個學妹跟學長表白,這時候呢學長又剛好喝多了。”
“他竟然說,‘我是狼群的領袖,是草原上最雄壯的公狼,我媳婦必須是我一眼看上的,你不行’。”
李岸邊笑邊說:“當時整個餐桌上的人都笑翻了,從此學長就多了一個稱號——”
時珍:“雄壯的公狼?”
李岸:“純愛戰狼!”
兩人異口同聲,說完互相看著對方,又一齊笑了出來。
爆笑聲瞬間充滿了整個房間,時珍捂著肚子,突然感覺頭不疼了,眼不花了,胃也好受多了。
果然笑一笑十年少,她這一笑出來,病都好了。
“純愛戰狼?”時珍感覺她能記這個綽號一輩子,“哈哈哈哈,你們也太會起外號了吧。”
“嘿嘿,這充分證明瞭學長是清純少男,可放心入股的那種。”李岸豎著大拇指說。
濃濃的米香味順著門縫溜了進來,時珍動了動鼻子努力嗅著香氣,聞著聞著就餓了。
咕嚕嚕~
她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謝謙一邊攪拌著碗裡的粥,一邊走進了臥室。
“你倆說啥呢,笑得那麼開心?”謝謙的眼神裡充滿了疑惑,“李岸,你別把珍珍帶壞了。”
“不會的。”李岸站了起來,拉著謝謙悄悄走到了門邊,“學長,你加把勁呀,怎麼這老長時間都沒追到人呢?”
“追啥?”謝謙小聲道:“你別跟珍珍瞎說,她剛來疏林還不適應呢,萬一哪句話沒說好她難受了咋辦?”
“呦呦呦,學長,這就護上了。”李岸滿臉是戲,戲謔道:“時珍不是瓷娃娃,你能別把她想得那麼易碎嗎?”
“這你就別管了,我這叫徐徐圖之,你懂啥?”
“行,我不懂,那我就不在這當電燈泡了。”李岸轉頭對著時珍道:“時珍,我先走了,改天見。”
“拜拜,改天見。”時珍朝李岸揮了揮手。
李岸走後,謝謙繼承他的椅子,“珍珍,你剛來,有什麼不得勁的地方就跟哥說,別在心裡憋著嗷。”
說完,謝謙舀了一勺粥,遞到了時珍嘴邊,“喝吧,不熱了,嘗嘗哥的手藝。”
時珍的鼻尖突然酸了,她沒推脫就著謝謙的手喝起了粥。
幾分鐘後一碗粥見底,謝謙放下了碗,開始喂時珍喝水。
時珍一偏頭躲了過去,她不敢想謝謙為什麼對她那麼好,她也不希望謝謙像對小動物一樣對她。
“謝哥,我都沒坐過飛機呢。”時珍起了個話頭道:“你咋不叫醒我呢,一直靠在你肩上怪不好意思的。”
“沒坐過也沒關系。”謝謙放下了水杯,專注地說:“以後只要你在哥身邊,想什麼時候坐飛機都行,想坐什麼型號的飛機都可以。”
謝謙的話說得不清不楚的,時珍轉移了視線,岔開話題道:“我有點累了,想躺一會。”
“行,那哥出去了。”謝謙端著空碗走了出去。
聽著逐漸遠去的腳步聲,時珍煩躁地打了幾個滾,謝哥粥做得挺好吃,走得倒也挺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