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謙回以冷眼:沒門!
吃碗麵蔣雲霄又回過味來了,不對呀,他跟謝謙十幾年的交情都沒見他吃過這玩意,怎麼突然就寶貝起來了?
“你回東北了?”蔣雲霄問道。
突然,蔣雲霄又想起了謝謙剛才一反常態的樣子。
謝總這個人吧說好聽點是敬業,說難聽點那就是個工作狂,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個小時抱著電腦工作。
可今天竟然做沙發上捧著手機傻笑,離譜,簡直太離譜了!
“去呆了幾天,怎麼了?”謝謙道。
蔣雲霄又嗅到了八卦的味道,他湊上前去看著謝謙的眼睛,問道:“讓我猜猜,不只去呆了幾天那麼簡單吧,有豔遇?”
謝謙不可置信地抱起了胳膊,想起時珍他心裡一咯噔,小老妹算不上豔遇。
他總覺得“豔遇”這個詞跟時珍搭在一起那就俗了,太俗了,時珍怎麼能叫豔遇呢?
那頂多算是桃花,不對,桃花也……
謝謙心裡不願將這些詞跟時珍聯系在一起,但他自覺沒必要跟別人解釋這些,幹脆直白地發出了自己的疑惑,“不算豔遇,但確實結交了一朋友,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
蔣雲霄一看謝謙的反應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我是怎麼知道的?
蔣雲霄心想,就你那魂不守舍的樣子像極了等女神微信的純情小少年,我想不知道都難!
“不只這些,我還知道你人雖然回來了,但是心卻沒回來。”蔣雲霄故作高深道,“你說你是不是每天抓心撓肝覺著哪不對,但只要跟你那‘朋友’說會話聊會天就好了?”
聞言,謝謙沉默了。
媽的,說得太準了,從曉山回來他就感覺心裡像是缺了一塊似的。
這感覺跟藍澤忠離去之後的悲痛還不一樣,頓頓的,忙的時候想不起來,但是隻要閑下來準保不由自主地陷入回憶。
而且這種情況越來越嚴重,有時候他甚至感覺空氣中都有一股淡淡的草莓味。
“我這是怎麼了?”謝謙皺著眉問道。
蔣雲霄還真是頭一回見到謝小爺這副樣子,他強忍著沒狂笑出來。
看著謝謙這副以為自己得了絕症的表情,蔣雲霄都不好意思跟他耍嘴皮子了。
可他也不能直接跟人說“謝總,甭管您那位朋友是男是女,反正您現在正式被確診為‘墜入愛河’了”吧?
“這種情況用心理學的術語來解釋的話叫做戒斷反應。”蔣雲霄一本正經地說,“具體是什麼意思我就不解釋了,總之引申到謝總您身上可以用一個詞概括——念念不忘。”
說完,蔣雲霄已經做好了準備等著謝謙回嘴嗆自己。
不想,謝謙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呆愣愣地看著前方,眼睛都直了。
謝謙現在滿腦子只有:我對時珍念念不忘了?我對時珍産生戒斷反應了?
我真的對時珍小老妹不單純了?!
可她有男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