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好的,怎麼。”
秦晟看他:“我哥,不知道是你把那些事捅給鐘宛知道的?”
張元愷笑:“知不知道的,有那麼重要麼。”
當初秦晟問過他一個問題。
不就是因為秦忱跟他動過一次手麼,有必要把這事記這麼死,非要完完全全還回去。
張元愷說,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心胸狹隘睚眥必報。
有些事,他能記一輩子,必須還回去才能出一口氣。
秦忱可不止跟他動過一次手,幾年的朋友比不上一個女人,那他還存什麼兄弟情義。
也是這句,被秦晟記了住。
“那再幫我一個忙吧。”
“什麼。”
“幫我,把她毀了。”
張元愷清楚他說的是誰。
他問:“你捨得麼。”
“捨不得也要舍。”
只有這樣她才會需要他,才不會離他越來越遠。
他也有野心。
“怎麼個方法。”
“我到時候會告訴你,但是你要記住,別動她,如果她有什麼事,我不會放過你。”
秦晟清楚眼前這人不是什麼好的。
可以合作,但不可能深交,他知道把著那個度,所以一開始就沒把對方當朋友。
張元愷說:“秦小少爺脾氣還是大啊。”
看著是個沒心眼的,其實很有心機,絲毫不比秦忱差。
這些年,他那個爸怕是罵自己兒子罵錯了。
當初張元愷接到他電話的時候還覺得奇怪。
之後知道那些,吃了大驚。
是了,他一個外人,怎麼可能知道這些,除非是清楚這些的知情人。
而秦似名唯一會信任的人是誰?當然是自己兒子。
秦晟能把那麼深的事告訴他,借他的手去做,什麼目的他不會不懂。
他都能親手把自己爸送進去,還有什麼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