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哥,你怎麼來這兒以後都不怎麼說話啊,您這不開口的,搞得我們兄弟們也都不敢說話啊,總覺得好像哪兒踩了雷一樣。”
聞聲,秦忱扯著唇笑:“我這兒能有什麼雷給你們踩,就是想些事情,你們聊你們的就是。”
“不是,今個兒請客的是忱哥,那我們總得捧捧啊,有什麼不舒心的盡t管跟我們說,做兄弟的負責排憂解難。”
秦忱輕撣煙灰:“沒什麼不舒心的,不用管我。”
這在場的哪個不是人精。
都知道秦忱身邊好久都沒有過女人,一直隻身一人,加上這會出來吃飯也不說話,就一個人抽煙,看著就像失戀那樣。
說話的那人是這段時間跟秦忱開始接觸且有合作的。
都是男人,不會不清楚這種時候最需要什麼。
當即,他使了個眼神給自己帶過來的小助理。
對方算是他一直帶到現在的,是個小美人胚子,會撒嬌又會哄人,不怕沒有男人會不喜歡。
“沒看秦總不高興麼,還不快過去敬個酒,酒敬了,秦總自然就舒心了。”
小助理意會,端了杯酒起身,往秦忱那兒走去。
桌上也沒人點明什麼,看著對方走近,討好意味地彎身。
“秦總,我敬您一杯。”
秦忱盯著那杯酒離自己愈發的近。
幾乎,近到眼前。
以前這樣,他要麼是笑著接過,還會表面地說一句這麼漂亮的人,哪能不接呢。
不管之後他還記不記得對方,或是有沒有陰晴不定的翻臉。
明面上,他總是做得極為幹淨且圓滑。
直到現在,這樣的討好奉承也經常有。
秦忱盯著那杯酒,伸手推了回去:“別了。”
有人意外:“忱哥怎麼了這是?”
包括讓敬酒的那個,開玩笑道:“就是一杯酒嘛,出來吃飯總要喝酒的,秦總,就給我這麼個面子?”
秦忱說:“女朋友不喜歡。”
僅僅這麼一句,再別說區區的敬酒。
桌上的人都驚了。
“女朋友?誰啊,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不是,連點風聲都沒有,這麼突然呢。”
“什麼時候談的啊。”
秦忱並不多表態。
很快大家也識趣地不八卦了。
秦忱是誰,能讓他收心的又能是什麼普通人物?那不得好好藏家裡供著,哪能給他們知道。
不過知道這種訊息,大家夥還是有些壓不住蠢蠢欲動的八卦心。
故意調侃說:“如果真是,那對方可是神通廣大啊,我在生意場上接觸秦總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聽秦總提起自己感情狀態,以後可必須帶出來給我們見見。”
秦忱也笑。
他低頭,吐了口煙。
之後又不經意地抬起,往鐘宛那個方向看去。
舌尖下有些微麻苦意,被他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