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緩緩擦過她嘴角——
為難嗎。
其實,也沒有。
她斂住。
輕笑:“那些啊,早就過了,還是不提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當時聽說以後,我還想著來問問,如果有什麼幫得上的,就盡可能地去幫,不過……”溫鬱像是想到了什麼:“不過最後因為一些原因,沒有去成。”
“沒事的,就是件小事,當時就解決了,況且已經過了幾個月。”
溫鬱還想問些什麼,最後收回了話頭,嗯了聲。
之後車上了高速,路程裡也安靜了下來。
夜晚坐車總是容易犯困。
沒一會兒鐘宛就睡了過去,大概快淩晨的時候才到南城市區。
事情解決是解決不了,只能明天再去整。
鐘宛在小區附近的酒店裡訂了房間,準備明天再去清東西,順便找房東好好談談這次事情該怎麼清算。
溫鬱送她到酒店,確定她平安無誤以後才離開,臨走前說:“我會一直在家,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了就和我說,咱們一塊走,有其他什麼事隨時找我。”
鐘宛欣然應允。
之後一天鐘宛去了原來的住處那兒清東西,好在新來的租客很懂禮貌,鐘宛的東西都沒怎麼動,所以她很快就清了出來。
至於房東那兒,扯不明白。
租房這種事總是租客容易吃虧,要說簽的什麼合同也基本只對房東有利,穩賺不虧。
當初鐘宛急著找房子,看這裡不錯才直接訂的。
她見東西都好好的,沒有繼續攪這趟扯不清的渾水。
本來準備回北城。
溫鬱提出要請她吃飯。
他說:“也沒什麼事,來回就不這麼趕了,鐘宛,我知道一家新開的蒸蝦很好吃,我請你去吃飯吧。”
他這麼說,鐘宛自然不會再急著說要走的話。
畢竟拜託過人家,她沒那個臉皮拒絕。
她笑:“吃飯當然可以,不過我來請吧,也感謝教授來回這兩趟能不嫌棄地捎我。”
正好是晚餐時間,兩人一起前往那家餐廳。
餐廳在商圈樓下,佔著很大一塊面積,最近特別火,店面門口坐滿了人,基本上要排一小時以上的隊。
溫鬱過去領了號,之後找了兩個位置候著。
趁著這個空當她去買了兩杯奶茶,跟溫鬱一人一杯。
也是這時,他們看不到的地方。
秦曉瑜像見鬼一樣臥槽了聲。
旁邊的人問:“怎麼了?”
秦曉瑜沒理,狐疑地探著頭看那邊的人。
沒看錯,那不就是鐘宛麼。
她不是走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側眼看向剛下車的那一撥人,也說不清這會是什麼心情。
於是搖頭:“沒什麼,看到個無關緊要的人,不打緊。”
旁邊的陳墨瞅見了她在那大驚小怪,也不怎麼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