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鐘宛說:“你回了。”
秦忱問:“你怎麼會在這兒。”
“為什麼不能。”
她站起身,那雙清亮的眼瞧著他:“走了幾個月,這就不歡迎我了?”
倒不是這樣。
只是秦忱覺得太過意外。
因為這不符合鐘宛會做的事。
雖說他前沒多久確實在想她什麼時候回,可過於反常,總是容易引起人注意的。
比起其他,鐘宛更像一朵帶刺的玫瑰,表面看著勾人,稍微一碰,紮得人鮮血淋漓。
秦忱栽過,所以才會長記性。
總不可能,是向他示好。
他輕笑一聲,漫不經心地將車鑰匙扔茶幾上:“什麼時候回的,也不跟我說一聲。”
“現在直接過來找你不是更好嗎,你心裡應該也喜歡。”
秦忱看她。
鐘宛一直盯著他,然後,朝著他走了過來。
直到在他面前很近的位置站定。
這還是這麼久以來,她第一次主動地朝他靠近。
她的動作都落入他眼底。
秦忱帶著深意:“是很好,可是這種架勢,更叫人覺得是仇人拎著刀上門一樣,這事要是放你身上也不違和。”
鐘宛嗯了聲:“那忱哥說對了,我專門過來確實是尋仇的。”
“哦?”
她彎起唇,抬起右手沿著他的胸口慢慢往上,搭上他的肩:“當然是開玩笑了,你看我手裡有什麼,秦忱,我只是來找你,沒別的意思。”
秦忱側眼看她。
軟香溫玉,貼著人,是一種勾引。
他不知道鐘宛忽然這樣是什麼意思。
示好、回頭、亦或是有什麼事有求於他?
猜不到。
他想說話,鐘宛卻忽然將臉貼到他胸口處,然後伸手環住他的腰。
掌心跟他腰側相貼。
溫度熨燙。
這是個很親暱的擁抱。
“如果你一定要問我為什麼會來找你,沒別的。”
“因為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