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區的一種營銷手段。”
鐘宛沒回應,心裡想的哪是這事。
古鎮裡的那條長街和以前沒什麼變化,至多就是翻新了,多了很多店家,來遊玩的人多。
古色古香,有不少穿漢服的小姐姐,模仿民國旗袍美人的也有,氛圍算是熱鬧。
兩人一塊走了會。
鐘宛想了很久問:“你剛剛要兩張半價票是什麼意思?”
秦忱面色沒什麼變化。
許是因為身體的原因,他嘴唇泛著冷白,以至於他整個人也多了清冷。
眉眼,倒少了平常的凜冽。
他垂著眼簾,看前邊的路:“你覺得我是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
他側眸看她:“按理說是你提的,其實這種事,更應該是你主動向我表現,不是嗎。”
“什麼事?”
秦忱停下步子,淡淡地看她。
鐘宛慢慢抿起唇。
她也不是不懂,就是不知道這事……該怎麼整。
怎麼表現,她說了愛人家,結果冷淡得比平常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不說演技,就算是她自己都不信她昨天說的鬼話。
可是鐘宛是真心不知道,愛這個字該怎麼去表現。
在秦忱這兒,可不是三兩個字就能過的。
“吃雪糕嗎?就以前那種牛奶味的,我去買兩根。”鐘宛說。
不等秦忱回答,她先小跑地去了人家店家門口要了兩根雪糕。
然而買完了才發現以秦忱這會的身體狀況並不適宜吃這些。
鐘宛只能自己一手一個,舔舔這個再咬咬那個,見秦忱盯著她,故意把其中一個咬得不成樣子的朝著他遞過去。
“挺甜的,來一口?”
本來就是逗他玩。
剛想把手收回去,卻見秦忱瞧見她臉上笑意,突然握住她手腕,真的低頭咬了口。
親眼看著這一幕的鐘宛一個字都說不出了。
秦忱瞅著她:“怎麼著,嫌我了。”
鐘宛:“好像是有點。”
他低哼,揪過她衣領,把她往懷裡拉。
鐘宛在他懷裡窩了會,盡量不碰著他腰腹的傷口。
“明天要走了?”
“嗯。”
秦忱忽然將收緊胳膊,把她抱緊了些。
好像想說什麼,但又沒說。
最後只是淺薄一句:“路上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