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不是告訴你了麼,告訴你就行了。狐狸,你我們一輩子為的是什麼?”二爺嘆了口氣:“我實話。我不想接天守位的。我累了。”
“可你現在幹出這些事,你知道如果……”
“可能萬劫不復對吧,那怎麼辦呢。我老早以前就跟思遠討論過了。他沒同意也沒反對,不過我知道他最終會同意。”二爺伸了個懶腰:“他本來有機會成為最強天守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老李是不是給了莫然三張卷軸。”二爺指了一下狐狸:“有你一張,有我一張。第三張就是思遠的。我們註定逆天。逆天的人。沒好結果,這一你比我更清楚。”
“你知道,那你還這麼做?”
“不然呢?讓我眼睜睜看著所有人就這麼嘭的一聲化為虛無嗎?剛才思遠的狀態我看到了,這是該他有一劫,不過也不算大劫。老李這傢伙既然會讓孔雀來治他,就明對未來的改變是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而且思遠必須保住。如果一旦他保不住,你我都不會那個瘋子的對手。”
“都是套路。”
“對啊。都是套路。包括你被思遠發現,都是我設計好的。不然你以為他那麼容易就能解開四靈死結嗎?別鬧了,當時的他還是個菜鳥呢。”二爺站起身:“你以為是誰牽引白澤給他萬靈卡的?你以為上三界的門是誰撬開的?”
“是你。”狐狸臉上的風雲流轉著:“我是不是該殺了你?”
“是該,但是不是現在。我不但把你把他套進去了,我還把我自己套進去了,把所有人都套進去了,這是沒有回頭路的。狐狸,你也是天守門的掌門,你知道這事避無可避,其實起來我們才是真的壞人。”二爺的眼圈都紅了:“你他媽知道老子為了服自己,得有多難捱麼?我守了一輩子,為了這個我殺了青嵐、為了這個……不了行麼,後面的事已成定局。我自己破的規矩,就索性破個痛快。我要以一人之力扭轉乾坤,你幹不幹!”
狐狸沉默一陣,然後露出一個釋懷的笑容:“我幹。”
“那可是有代價的哦,你考慮清楚了沒有?我們會改變一堆人的命途,決定無數人的生死,你幹不幹?”
“當然。”狐狸站在院子中,任由穿堂風吹起他的衣襬:“老傢伙,你夠可以的。”
“玩麼,不就索性玩大一。而且你不覺得給一堆人寫劇本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麼?等吧,等思遠出來,我們好好商量一下這事。”
正在這時,外頭一個年輕夥子奪門而入,滿頭大汗的竄到自來水管旁擰開就喝,等他喝飽了之後,一扭頭才發現院子裡站著個不認識的帥哥。他眉頭一擰:“老頭,這傻缺誰啊?”
“你爹。”
“我爹死多少年了。”那帥夥瞪了他一眼:“月呢?晚上有個逼二十歲生日,我得帶她去蹭飯。”
“怎麼著?家裡沒飯吃啊,你要逼臉,多大個人了見天蹭飯。”
“蹭你飯了啊?別煩了,趕緊的。李子和雲子都馬路牙子上等著呢。”
正在這時,月從屋裡走了出來,她瞟了狐狸一眼,然後用唇語道:“再見不見。”
狐狸搖搖頭,低著頭笑了一聲,看著她跟著天狗急匆匆走出去的背影久久駐足,等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道:“命也,當年天狗為她殉情,如今倒也般配。”
“你不擔心思遠?”
“孔雀是所有人亞聖裡最穩當最認真的,沒什麼好擔心的。”
這句話倒是沒錯,思遠現在基本上已經穩定了下來,只不過什麼時候醒,還是得看他自己,畢竟孔雀驅散了他的負面狀態,但那潛在心魔還是存在的。還是那句話,符紙只是藥引子,真正讓他變成這樣的正是他自己。
跟自己作戰有多痛苦,只有經歷過的人才能瞭解。那種如鯁在喉吞不下、吐不出的掙扎,就好像考試時看到了一道眼熟的數學題,但就是死也想不起他到底應該用什麼樣的解法,那種抓耳撓腮,那種百般掙扎,其中滋味著實難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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