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奧的感覺……”莫然搬著手指頭:“光速是什麼?”
“光速呀,就是……”千若剛到一半。她的語氣突然就變了樣:“你們怎麼回事?怎麼見天瞎胡鬧啊!”
在場的人一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個語氣……這個調調,除了思遠還能有誰?看著他用這麼無奈而焦急的語氣喊話,卻又無法控制千若身體的樣子,那著實是太可樂了。
“思遠啊,今天看到了莫然的身材了沒有?”羅敷走上去挽住千若的手:“感覺好不好看?”
“呀!”莫然抱著頭蹲了下來。臉羞得通紅:“不要了……不要了!”
“喂,你們故意整我!”
“不是啊。我們商量吧,你這幾年辛苦了,趁著這個機會讓你好好放鬆一下,讓你撿回一青春年少的時光。”羅敷湊上去親了千若一下:“你沒有在普通人面前裝過逼、沒有打過群架、沒有勾搭過姑娘、沒有扮豬吃老虎。這真的是青春的遺憾,我可不想以後你老了跟我抱怨年輕的時候怎麼怎麼樣的不完整。所以呢……”
羅敷正著話,後頭兩輛摩托車這時才突突突的開過來。千若一見。就收回了思遠的控制權,轉過身看了看錶:“十五分鐘了,我們中途還等了你一會兒。看來我三分鐘還有少。”
博雷臉色漲紅的走了過來,冷著臉道:“你們過來玩我的吧?誰讓你們來的?霍磊還是洋子。”
“不認識。”龍淵歪著頭:“哎,這位少爺。是你找上我們的吧?要是找妹的話。你眼光真不錯。可要是找茬,我只能你瞎了狗眼。”
“你什麼呢?你再一句!”
博雷身後的嘍囉咋咋呼呼的替老大打起了不平,但博雷卻伸手製止了他們的喊話,滿臉無奈的笑容:“幾位姐姐,算是我錯了行麼。那就賞個臉一起吃個飯吧,也算給我個臺階下。”
“臺階?”羅敷轉身,冷笑一聲,把手上兩串鑰匙扔到他面前的地上:“你還不夠格啊。”
看著她們施施然的走進酒吧,博雷的臉都青了,今天可以是從裡到外都被羞辱了一番……這種感覺讓他的憤怒頓時被燃了。他站在原地,朝羅敷豎起大拇指:“行,你們行!”
“哦?對了。”羅敷轉過身看著他:“我們贏了是吧,看你這慫逼樣也懶得找你要彩頭了,回家抱著媽媽喝奶去吧,社會太危險了,不適合你。”
“媽的你再一句!”
實話,博雷在這種富二代暴走族裡算是好話的,可架不住這麼羞辱啊,被人在自己最擅長的領域裡給弄了個一敗塗地,還被人踩在地上鄙視了一通,這放誰身上都是一肚子的瘟火,更別提這種本身就是高階的**了。
“我,你回去找你媽喝奶去。”羅敷頭也沒回,只是鬆開髮卡,讓自己的秀髮批散下來:“這個世界不適合你。”
博雷當時就氣得渾身顫抖,他二話不掏出電話:“剛子,我,你人呢?堵車?你他媽還怕堵車?給老子跑也跑過來,車不要了!”
完,他狠狠的把手上的電話砸在了地上,抬頭看著面前這個風格怪異的酒吧:“給我查查,這個酒吧的老闆是什麼來頭?”
“這種破酒吧能有什麼來頭,就是鄉村非主流聚會的地方唄。大哥。你怎麼?”
“等剛子來了再。”
而這時的羅敷已經走了進去,她們四人徑直來到吧檯,對背對著她們招待:“匆匆忙忙讓我們過來幹什麼?”
“幾位姐姐,你們一天跑哪去了啊。白澤讓你幫他個忙,找你一天了。”
“管他呢。”羅敷了一杯果汁:“還有其他事沒有?”
“羅敷姐,你怎麼不喝酒啊?”莫然倒是大咧咧的了杯烈酒:“我以為你會喝酒呢。”
羅敷溫婉一笑:“我家鄉的風俗。嫁人了就不能喝酒了。”
“嫁人……可你……”莫然剛準備問她什麼時候嫁人了,可突然腦中靈光一現……她和思遠的關係,可不就像是嫁了過去麼,所以她頓時撅起了嘴:“真是的……讓你佔便宜了。”
這時,前臺招待一邊擦酒杯一邊轉過頭,看到他的臉之後,莫然突然驚訝的叫道:“陳明!?”
“哎哎哎……想我是吧?不用那麼大嗓門,你是怕別人不認識我麼?”陳明遞給莫然一杯烈酒,然後給千若遞上了一杯她最愛的紅酒。又把果汁和一杯味道怪怪的飲料分別遞給了羅敷和龍淵:“你們幾個怎麼,思遠那個傻吊……真是沒話了,這個節骨眼上出問題,他這資訊斷層該怎麼補喲。”
“放心,你我什麼,我都記著呢。”千若突然自顧自的了起來:“我二嫂和精衛呢?”
“啊?”陳明眨巴著眼睛看著千若:“不是,你誰啊?不會是思遠吧?”
“問那麼多幹什麼啊,就你屁話多。”千若撓撓臉:“我不喝酒。給我換奶茶。”
“果然是你個龜孫兒。”陳明指著酒吧里正喝酒作樂的那幫傢伙:“根據二爺的指示,一個月內我把這打造成了新據。跟但丁那個酒吧有像吧?嘿嘿。”
“他那可全是妖怪。你這沒幾個妖啊。”千若撇撇嘴:“對了,黑水事件怎麼?”
“麻煩,很麻煩。”陳明嘆了口氣:“源頭是找到了,但汙染範圍太大了,已經有個鎮子被隔離了,裡頭已經出現症狀的人都已經進行處理了。可我們人手有限,很難辦。明天你們過去之後再吧,反正也不急著一天兩天了。”
這時,精衛端著空杯子慢慢走了過來,看到千若他們之後。愣了愣,然後笑眯眯的道:“是你們幾個啊,什麼風把你們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