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男朋友快死了！”溫然比思遠回答的還快：“我就是那種情況。”
龍女牽住她的手並把她按在了沙發上，用電筒和一些簡單的器械粗略檢查了一下她的狀況，最後從工具箱裡拿出了一把銀針，測了一圈之後，微微頭道：“體液裡有神經毒素。”
“體液？”溫然閃爍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龍女：“我好像就是口水裡和血裡有毒吧？”
“淚液、汗液、唾液、胃液、血液和分泌物裡都含有毒素，只是毒性強弱是口水和血液裡的最強。”龍女輕輕捏住溫然的下巴：“張嘴。”
當溫然聽話的張開嘴之後，龍女卻用手用力一按，頓時蛇精就開始在沙發上翻滾了起來，捂著血嘩嘩冒出來的嘴，淚水迷濛。
“雪姐……這是？”
思遠在旁邊不知情況，不過龍女倒是回頭把一顆玉色的牙齒放在了思遠手心：“搞定了。”
“這麼快？”
“不然呢？妖齒拔掉了不就沒有毒了嘛。”龍女表示一切都是正常手續，然後她從寶貝箱裡拿出一丁粉末狀的東西抹在的蛇精受傷的牙**上，最後站起身：“休息幾天就行了，不能吃生冷油膩刺激性的東西。”
這時蛇精也已經緩過勁兒來了，坐在沙發上捂著嘴直哼哼，不過上了藥之後倒也不那麼疼了，現在的她一手捂嘴一手拿著自己的妖齒，眼裡全是興奮。
“雪姐，拔掉妖齒的話，會不會有什麼負面影響啊？”
“不會的，一般來如果妖精想往更高階的存在發展，都要拔掉妖齒。這代表去掉野性，通達自然。不過拔妖齒如果拔的不好，會死。”
“那她？”
“放心啦。”龍女突然笑了起來：“我拔過的妖齒最少有兩百個了。沒問題的。對了，這個姑娘怎麼稱呼？”
“鄭溫然。”思遠扭頭看了一眼溫然，然後問道：“出什麼問題了？”
“這個妖齒是你的本源，不要弄丟了，隨身帶著吧，有好處的。”龍女笑著摸了摸溫然的臉：“你讓我想起了當年的我。”
思遠一聽，好奇心立刻就上來了：“當年？當年怎麼了？”
“我是混血的龍，其實白了，也就是一條大白蛇。”龍女也是嘿嘿一樂：“我剛成人形的時候比溫然難看多了，誰都不待見我。走到哪都被人欺負。所以我很理解她現在的需求。作為一個妖，最渴望的其實不是力量，而是能被人認可和接受。因為我們是仰慕人類才變化成人類的樣子，其實我們是比人類更第一檔的生物。”
“怎麼會……妖比人低階？”
“不然呢？你知道最強大的妖和最強大的人誰更厲害麼？”
“不知道啊……妖吧？女媧、三大聖。不都是妖嗎？”
龍女笑著搖搖頭：“其實他們只能勉強算妖。其實他們都是神。凌駕在規則之上的神。跟妖沒有可比性。而真正能作為妖存在的，其實和最強的人差的很遠。我們有個誤區，總是以為妖比人更加強大。實際上是因為妖是異類，你會更多的去關注罷了。”
龍女深深吸了一口氣：“我見識過最可怕的人類，可能連狐狸都沒辦法抵擋一招。”
“不是吧！”
思遠頓時驚訝的喊了出來，在他見過的人裡，除了有幸見過的一次女媧和麒麟殘影之外，最厲害的就是狐狸了，可連狐狸都能一招秒掉的人，這是得有多可怕？這特麼還是人麼？
“我知道你驚訝，但這就是事實啊。”龍女坐在沙發上，重新檢查起溫然，並一邊檢查一邊對思遠道：“先不遠的，就算你身邊的。最少有三個人和狐狸是五五開的。”
“我身邊？”
“是啊，你不知道吧。”思遠滿臉不可置信：“怎麼可能。”
“當然可能。二爺、你和蜀山的那個長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