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走到一個柱子上,他都會用柳條繞上一圈,直到整個大廳被柳條圍成了一個圈。
陳明此刻已經顯現出疲態了,速度也越來越慢,而那繃帶人則開始越戰越勇起來,眼看場面就要失控,攻守雙方的位置正在慢慢的微調。
可此刻的思遠並沒有上去幫忙,只是一邊哼著歌一邊把一截紅蠟燭的蠟燭油滴在柳條連線點,並綁上自己的一根頭髮,並在繃帶人靠近他的時候以極快的速度把用自己頭髮燒成的灰蹭在他的身上,就好像往人身上抹鼻屎一樣,很**很猥瑣。
當六根柱子上的柳條工程都完工之後,思遠走到酒水房,拿了一瓶高度威士忌走出來,大概蓋子聞了聞,那嗆人的酒味讓他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嗯,這酒夠猛。”
說完,他把酒沿著柳條上倒了一圈,等倒完之後再用打火機引燃這些柳條,頓時一圈火線就這麼出現在了大廳之中。
說來也奇怪,這火一經點燃就沒有熄滅的勢頭,一直在猛烈的燃燒,而且柳條居然也沒有被燒燬,反而越燒越旺。
“第一次佈陣,還有點不順手。二爺,您受累了。”
“二你妹啊……早走了!是我!”陳明和繃帶人難分難解間抽空嚎了一嗓子:“你快點!我撐不住了,這傢伙不死之身!”
“難怪……”思遠恍然大悟:“我說怎麼二爺用起娥眉刺了。”
說完,思遠往後退了一步坐在了沙發上,特裝逼的打了個響指:“烈焰焚天。”
話音剛落,火柱沖天而起,房間裡的溫度就像是鍊鋼廠一樣炙熱,柳條圍成的圈裡燃起了熊熊澎湃的烏黑火焰,氣浪甚至掀開了房頂,直直的衝上了天空。
不多一會兒,陳明連滾帶爬的從裡頭鑽了出來,一出來就癱軟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思遠笑著扔給他一瓶冰啤酒:“你看你被嚇的。”
“你是要燒死我啊!”
“放心啦。燒不到你的。”思遠嘿嘿一笑:“雖然法術不能用了,好歹佈陣可不用什麼法力,而且巫術也不用法力的。巫術配陣法還真是好用。”
“木生火是麼?”
“答對,因為他被我標記了,所以他逃不出來。”思遠嘿嘿一樂:“所以坐等烤肉。”
果然,透過熊熊的火光可以看到裡頭那個繃帶人已經被暴虐的烈焰燒得匍匐在了地上,身上的繃帶早就被燒得無影無蹤,面板更是變得一片焦黑,空氣中瀰漫著那股子火葬場才有的噁心味道,讓思遠都不得不捂住口鼻。
“看起來他還沒死啊,生命力真是強悍。”
思遠撇撇嘴:“本來就燒不死他,這火燒皮不燒骨,他不是能再生麼,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能再生多少次。還真以為再生不要能量支撐的啊?”
“我現在感覺你真的時候當個反派,幾天不見居然這麼陰狠毒辣。”陳明扔下啤酒罐,從包裡掏出一疊符紙,選了幾張拿出來,卷吧卷吧扔進了火堆。
“你扔是什麼?”
“烈火符。”
“砰”得一聲巨響,就像煤氣罐爆炸似的,火焰突然膨脹了一圈,高度增加了一倍,房間裡的溫度哪怕有陣法保護都已經升到了將近七十度。
“熱死了……”思遠連忙跑到陽臺:“你也不提前說一聲!”
“我操,下頭什麼情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