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波頂著一張吃力的神情“洛哥……”
淚水雖然在眼裡打轉了,但卻怎麼也出不去,表情曲成皮蛋。
小皮蛋仍在繼續賣力中。
“都說了控制不住就不用控了”
江波沒動,他不想去傷害他洛哥,想換個人。
木板慢慢轉動,最終停在那銀發少年前面。
銀發少年“你指我幹嘛?”
這簡直是廢話。
能幹嘛?肯定是幹架了。
銀發少年繼續說“你換別人去,我剛恢複的色潤,別給我搞回去了”指了指自己那臉。
那臉雖有了些許紅潤,但總體來說還是有了點活氣。
江波不幹了。
右邊的是他洛哥,那片的幾乎,要麼是歲數大點,要麼就是前輩,或是幾個女生。
總不能打女生,打老人吧?
道德呢?
必竟江波是社會主義者,讀初中時認真學過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
底線不允許幹這的。
來來去去也就只有那銀發少年可以選。
誰知……
要不我打我自己吧?
洛灼向江波這兒走,似乎是有點不耐煩了,一把抓住江波的右手,往後一折。
啊啊啊啊啊!!!!
手掌與手腕分為兩掰了。
江波捂著手哭了起來,但後來又是發覺了什麼,不哭了。
“痛麼?”
江波面對他洛哥的問,也認真地感受一下。
咦?還真不痛唉。
可明明兩掰了?
一副“這是為什麼”的神情掛在臉上,閃著大大的眼珠看著洛墨。
洛灼看了一眼那殘廢的手,而那手卻一瞬間從鮮活白嫩變成幹枯死氣“枯手”
江波指著那手“是那個……可為什麼會在我身上……那……我的手呢?”
洛灼將那手扔到了梵火坑裡,頓時哀嚎四起。
眾人捂緊了耳朵,但刺耳的尖嚎聲仍在放蕩著。
在場沒有動靜的只有洛灼,以及——
那個始終靠在一邊的銀發少年
就好像一切與他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