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去,我硬生生地看著他們被拉走,嚇得不敢說話了,生怕下一個就是我。”大叔微微地說,似乎在回想那一幕,臉上露出驚怕的神情。
洛灼問“誰拉他們?”
“一隻幹枯的手,纖細,好像是女人的手。”大叔回了一句,然後遞了檔案,說“好了。”
江波接了檔案說了“謝謝”就退回來了。
洛灼又似想起什麼來,說“那為什麼,你沒被抓走?”
大叔搖搖頭,說“這我也不知道,當時路邊有很多人,但那隻枯手只抓了那幾個人就消失了。我當時昏過去了,醒來就回來了,後來就看到新聞了。”
轉身收拾東西,說“店也開不下去了,這誰敢來啊。”
洛灼謝了一聲,轉身離去,江波緊跟著。
兩人又來到了大街上,還是空無一人,冷清清。
江波看著手裡的檔案,將手機遞回,說“洛哥,我們為什麼要列印人物資料啊,手機上不是有嗎?”
洛灼回了一句“有網嗎?”
江波“啊”了一下,後來反應過來。
自己問了個什麼問題。
這可是基礎知識。
鏡世界肯定沒網。
我這傻腦瓜。
江波跟上去,說“洛哥,洛哥。枯手與鏡世界又有什麼關系呢?”
洛灼“枯手應該與鏡主有關。每個鏡世界的核心都是一面法式鏡子掛墜,而它們都有自己的主人。鏡世界要麼與鏡主生前的執念有關,要麼與鏡主的一生有關,總之有許多,破解的關鍵都在於鏡主。”
江波“哦”了一下,表知道了,說“那枯手不會是那鏡主的吧?”
“不一定,可能是見過。”洛灼回道。
走著走著,洛墨突然停了下來,江波還在理著“鏡世界與鏡主”的關系,一頭裁到了洛灼背後,痛叫了一聲。
“怎麼了,洛哥?”江波問。
洛灼“到了。”
“啥?”
洛灼來到一建築旁,拿了個棍子,然後狠狠地向空中一揮。
空間撕裂開了,留了一個黑漆漆的洞縫。
江波“……”這也可以?
洛哥也太牛了吧,簡直就是我偶像。
江波愣神時,洛灼推了推他,說“愣看做什麼,走啊。”
江波“哦”了一下,跟了上去。
兩人消失在大街上。
一隻枯手建築邊爬了過來,進了洞縫。
縫消失癒合了。